我目測了下,從南到北擺這一長趟,最低也要有三四百萬。
春姐披著羊絨大衣,坐在長桌後面。
而場子的門口旁邊,站著不少看熱鬧的賭客。
就見春姐抖了下大衣,回頭指著這些賭客,大罵道:
「你們看個錘子,都去打牌去」
春姐雖凶,但還是有人和她開著玩笑。
「春姐,今晚你要大出血啊?」
春姐指著這群人,大聲罵說:
「輸死你們這些龜兒子,一會兒就給你們放血!」
眾人哈哈大笑,也不當回事。
能感覺到,春姐雖然號稱是大姐大。
但她對這些本地人,還都不錯。
正說著,就見兩個跟班陪著滿臉酒氣的昆叔,從外面走了進來。
一見春姐,昆叔立刻陪著笑臉。
沒等開口,春姐便破口大罵:
「你八輩子沒喝過酒嘛,咋不喝死在外面?」
昆叔嘿嘿笑著,解釋道:
「獨眼三要喝,我當然得陪嘛。人家畢竟是客」
春姐更是一臉厭煩,她打斷昆叔,問道:
「那個獨眼呢?死哪裡去了?」
昆叔略顯不快,說道:
「不要這麼說人家,人家是客人嘛。你把我叫回來,人家當然還要繼續喝嘛!你搞這麼多錢幹啥子?」
「老子的事,要你管!」
春姐不再搭理昆叔。
此刻,陸續有賭客從外面走了進來。
見這成堆的鈔票,一個個也是既驚訝,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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