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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刷著牙看著窗外冬季獨有的美景，心情舒暢。
蔣澤元一早的航班，跟聞思邈一起出發。還特意給她發了信息，叮囑她儘量不要開車上班。
聞煙面無表情的熄了屏，走回衛生間，繼續晨起後的其他活動。
等她穿戴整齊，拿著熱好的牛奶下樓去地下停車場時。
對門的江北穿著黑色大衣站在車旁，有一些狼狽。
更多的還是刻意。
聞煙沒想理他，也沒想到他會直接開口。
「我車凍壞了，打不著火。蹭個車？」不愧是做外科手術的人，這話說起來面不改色。
聞煙就像沒聽到一般，直接啟動離開。
「聞幹事，我一早還有手術。」他又在三米外大叫一聲。
這一句聞幹事成功的讓聞煙踩了剎車。
江北眉梢一挑，朝著副駕駛走去。車門剛一打開，就看到聞煙剛從後排移到副駕駛的衣服和包包。
江北也沒在意，輕輕關上車門，去了後排。
聞煙指節敲著方向盤，一下一下地很有節奏。
她這車裡剛加裝的仿狐狸毛的坐墊，坐上去軟軟的，很舒服。
車子離開停車場，厚厚的積雪讓車流很慢。
時不時地就有前後追尾剮蹭的事故，聞煙也是小心加小心。
等紅綠燈也是離前車遠遠的。
江北幾次沒話找話，聞煙都沒理。
本來十幾分鐘的路，他們硬是走了半個多小時。
期間還收到蔣澤元發來的微信，是聞思邈用他的手機發的。
聞煙調小聲音聽了聽。
【爸，你別管我了。你那煙再不戒掉，小心我媽再次把你掃地出門。】
江北明明看到是蔣澤元的對話框，聞煙的回話卻是對著聞思邈。
剛燒起來的一點勇氣，又被滅掉大半。
「昨天那位，也是醫生？」
聞煙正在轉彎，「是，我爸帶的最後一屆學生。一附院心外科的醫生，單身未婚。江主任，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江北擺擺手，還沒開口就被聞煙一個急剎車往前甩了好遠。
前面的車突然轉向，嚇的聞煙不得不避讓。
本就窩著火的聞煙，降下車窗，探出去半個身子。
「你他媽有病，想投胎別在馬路上禍害人。不會開車不會做人，趕緊他媽回娘胎重造。」
這一通罵下來，聞煙紅著臉坐回車裡。
在升上窗戶前，對著前車豎著中指。
車裡重新回暖，寒風阻隔在外。
在車子重新滑動前，若無其事的，轉身問身後的人， 「你剛才想說什麼？」
第40章 她的約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