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他們的身世自己都很清楚啊。
白少川作揖道:「長老不必多慮,我們的確別無所求。此次前來,只當是幫朋友個忙,順道看看這所謂的異獸,究竟為何。」
見他們執意,長老也不再多問,轉而道:「封印乃是上古仙人所封,其年限連我族中傳承都無法記錄。如今封印鬆動,怕是天將大變。你二人可有法子,將封印重修?」
白少川看了封嚴一眼,老實的搖頭:「沒有。」
「哎……」長老幽幽嘆了一聲,「封印之中所封的,乃是上古異獸——朱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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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川整個人都懵了:「朱獳?是我理解的那個侏儒,還是山海經中的朱獳?」
張鑫澤拽拽師父:「師父,侏儒是什麼?」
白曉搖頭茫然臉:「我也不知道。」
回過神來的白少川狠狠皺了下眉:「山海經異獸本是傳言,真正存在的少之又少。怎麼……這裡會有?」
「鴻蒙初開,異獸頻出,未記錄在案的數不勝數。只是仙界之戰中大多被誅殺,所餘下的,也盡數被仙人封印。正因為如此,如今封印異動,怕是將有大禍發生。朱獳本是禍獸,卻於我狐族有千絲萬縷地糾葛。輾轉之下,最終被封印於鴻霧山,由我狐族世代看守。」
捋須俯首,長老再嘆一聲:「天眼靈狐一族世代卜測,異獸還是天禍本不該在此刻出世。偏偏七星位移,天有異象,餘下的變動,我族已無力勘測。小友此行既是幫忙,也算於我狐族有恩。若封印破開,還望小友能看在與族長的情面上,救我狐族幼子一命,以保我……一族不至於滅絕。」
白曉張了張嘴:「這麼嚴重嗎?」
長老又看了白曉一眼,搖頭:「帝息未醒,龍魂未歸,鳳魄無蹤。朱獳異動,怕只是第一個。接下來的日子,若無人扭轉乾坤,恐怕遲早有異獸出世,為禍人間。」
全程懵逼臉的張鑫澤:感覺自己活在另一個次元。
白少川不知想了些什麼,轉而道:「從昨夜開始,我們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動。不知道……長老知道是為何?」
「此事我也卜測不出。」長老摸了摸鬍子,垂眸看向手邊的卦簽:「便是從你們踏入鴻霧山後,封印忽然沒了動靜,卻也不像是為你們所震。」說著,他又看了白曉一眼,似乎有些不確定。
白曉撓頭:「我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長老斂目:「靈果之身,卻能踏入靈修之途,實乃天緣。」說著,他看向封嚴:「請你的幾位朋友在外稍待片刻,我與你有話要說。」
封嚴一怔,隨即點點頭看向兩人。
白少川拉著白曉走出石屋,看封嚴轉身又進去,才道:「他一直看你做什麼?」
白曉撓臉:「好像看出我的本體。」
「不對,」白少川搖頭:「你本體雖然罕見,卻不至於有這麼大影響。」
雖說鴻瀾仙果罕見,於靈物修士都有莫大的好處,足以讓人矚目。可方才那長老分明幾次在關鍵時候看過來,雖然眼神看不真切,卻總覺得有些奇怪。
封嚴進屋盤坐在長老面前,凝眉道:「長老單獨留下我,是有什麼要交代的?」
「你的兩位朋友……是從何而來?」
「白少川只是一介普通人,應當是機緣巧合踏入修行之途。不過白曉來歷奇特了點,我也只是知道他出世不過幾年,先前一直都在深山中修煉。」封嚴坦言。
長老搖頭:「你所知得只是皮毛,而他們兩人自己所知的,也只是一二。事關天機,連我也看不破究竟。唯有一點,此二人萬不可交惡。」
封嚴笑著點頭:「自見面起我就對白曉有些親近,若非立場大事,定然不會有相向一日。不過長老方才幾次提及帝息,是何意思?」
長老搖了搖頭,避而不答:「以他二人如今的修為,想要修補封印恐怕太難。不過那靈果成身的少年自有靈通,應當能查明封印忽然靜止的原因。你且帶他們去瞧瞧,也好暫時穩定局面。」
「好,我知道了。」封嚴頷首應下。
屋中沉默片刻,封嚴剛想開口離開,就聽長老又道:「若是天機難改,照我說的,將族中幼子託付給他們。以他二人的命數,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