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覺得我能應付得了。
高個美男道:「我不信,她已經散了,是大哥一直不死心,一定是他把自己的力量給了她,她才會這麼強!」說著又瞪向我,「我雖然不能奈你何,但也絕不會就此相信你!你打傷我大哥,明顯就是心懷叵測!你根本就不是我們的神!」
我說:「我的確不是,神這個稱呼聽起來有些變態。」
高個美男更怒了,「不准你侮辱她!」
我擺手道:「不要說話了,很煩。我現在要離開,希望你以後準備好再挑戰我。」
說著我心意一動,便到了家門口。
抬腳正要出去,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你真的是她?」
這聲音冰涼涼的,好似一條濕滑的蛇在背上蠕動。
最可怕的是,我根本就沒有感覺到他。
我轉過身,見是那個冷冷的男人。
我早看出那個高個美男雖然看著也是冷酷路線,但目光較為單純,這位的目光活像個殺手,死氣沉沉,很有鬼氣。
此刻他看著我,看起來毫無攻擊性,只看著我。
我不想騙他,「吳景康說我是,但我自己很茫然。不過,我想,就算我不是,我也是最像的那個。」
男人點了點頭,似乎對我的答案還挺滿意,慢悠悠地說:「你的力量很像,但你的人絲毫不像。她霸道瘋狂,魅力十足,但很可怕。你像個溫柔的小女孩。」
雖然以他的年紀管我叫小女孩其實都抬了我的輩兒,但我還是覺得有點彆扭,問:「你為什麼會對我講這些?」
他說:「我並不介意輔佐一個力量強大的神,但我不喜歡霸道的瘋子。我會繼續觀察你。」
我說:「這麼說,即便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也可以?」
「不是我們要找。」他平靜地看著我,說:「是大哥要找。只有他一個人仍惦記著你。」
我說:「這麼說你們都不在乎我是否復活?」
「不在乎,我們可以在人間為所欲為,享受一切,沒有責任。」他說:「如果她復活,我們就又變成了她的奴隸。」
我說:「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每個人都希望她復活干一番事業。」
高冷男人搖了搖頭,道:「只有大哥一個人願意。她是他仍舊活著的唯一動力。」
我點了點頭,說:「原來如此。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男人便低下了頭,把手放在心口。
雖然我不知道這動作是什麼意思,但多半是「家」中約定好的禮節。
我便沒有說話,轉身離開。
正要走,才忽然想起來最重要的事,轉頭見男人仍是剛剛的動作,問:「你叫什麼名字?」
「你叫我澤兒。」
「哦。」我說:「那我繼續叫你澤兒吧。」
之後我回到了身體,先是躺了一會兒,忽然覺得不對勁。腰上很沉,我本能地用手去摸,滑溜溜的……
我睜開眼,習慣性地低喊了一聲,「開燈。」
燈卻沒開。
我更害怕了,一時間腦袋當機,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時,黑暗中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怎麼了……」
我沒說話。
沉默……
半晌,燈忽然開了,我腰間的手臂已經離開了,李虞坐起了身,用手抹了一下臉,仍舊是一副半夢半醒神情,「抱歉。」
我用被子裹住自己,問:「你怎麼在我床上?」
李虞道:「我總不能跟你分房間吧?我爸媽會問的。」
我說:「那你不能睡沙發嗎?或者叫醒我我去睡沙發。」
李虞打了個哈欠,說:「我看你旁邊挺空的。覺得躺一下也不會怎樣……」他說著扭過頭來,挑了挑眉,「你這是什麼姿勢?當我是色狼啊?」
我說:「你剛剛抱著我呢。」
李虞白了我一眼,乾脆躺到了床上。
我嚇了一跳,正要下床,他突然一翻身,手臂搭在了我的腰上,自己也閉上了眼睛。
我正要動,他又道:「動我可就摸了。」
我只好不動,僵著身子。
接下來李虞似乎睡著了,也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