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
李暖暖暴躁起來,「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很想睡他,很想!」見吳霽朗皺眉,又側開了臉。
吳霽朗說:「以後不准這么喝酒。」
她的眼睛又紅了,但還是固執地看著別處。
吳霽朗知道她已經低頭了,傾過身去抱她。她推搡了幾下,便被他牢牢摟進了懷裡,吻去了她的淚水,又順著淚水的痕跡找到了她的唇。
吮到的那一刻,他感覺滿足極了,沒有她的日子,他就像失去了水的植物,乾涸,枯萎,瀕臨死亡。
只是她此時還虛弱,不能激烈,於是他很快就鬆了口,手掌撫著她的臉頰,看著她紅紅的眼睛,忍不住又吻了吻,柔聲說:「這樣就算是和好了。」
李暖暖看了看他,又閉起眼睛,將嘴唇貼了上來。
吳霽朗知道她不開心,任她吻了一會兒,待她鬆口後,問:「累了麼?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李暖暖皺眉。
他知道自己這問題很煞風景,但這實在是因為她的臉色已經很差,撐到現在完全是因為她強勢的個性。他忙又在她的臉頰上親了親,說:「你最近有想我麼?」
「沒有。」她的回答毫無新意。
「好吧,」他抱了抱她,隨即把她放回到檢查床上,看著她的眼睛,柔聲說:「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李暖暖沒說話,伸出手臂摟住了他的脖頸,讓他的頭靠到了她的臉頰邊。
他覺得她閉著眼睛微笑的樣子很可愛,忍不住用手指撫了撫她的嘴唇。
這時,門突然開了。
李虞的房子裡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門」,宋佳音是主人,任何門對她都是自動開的。
吳霽朗被嚇了一跳,連忙正襟起身,餘光見到李暖暖正歪著頭壞笑,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她的臉。
來人是宋佳音和阿瑾,自然是因為解毒劑。
宋佳音調侃了他倆幾句,阿瑾則垂著頭,既不高興,也不敢發難。
吳霽朗忽略了她倆,取了藥,拉起李暖暖的手臂,說:「這藥會有點疼。」
李暖暖見他冷臉,不敢再笑了,眨眨眼,問:「然後我就能吃飯了麼?」
吳霽朗說:「還不能,需要觀察一會兒效果。」他說著處理好了她的手臂,一邊將針頭扎入,一邊問:「現在才幾點,你怎麼就餓成這樣?」
李暖暖眯起了眼睛,懶洋洋地說:「當然是因為昨晚浪費了太多體力啊。」
吳霽朗聞言動作一窒,握著針管的手也是一抖。
李暖暖嘿然道:「吃醋了呀?」
沒有回應。
宋佳音和阿瑾走了,房間裡又重新只剩他們兩個。
吳霽朗仔細地處理好了她手臂上的創口,正要起身,李暖暖又握住了他的手臂,「你去哪裡?」
吳霽朗說:「我得回去工作了。」
李暖暖不吭聲,閉起了眼睛,手仍握著他的手臂。
吳霽朗只得重新坐下來,說:「為什麼要當著她們的面說那種話?」
她笑了,「就知道你是在為了這個不爽。」
吳霽朗說:「是不是因為我剛剛那麼逼你?」
她不說話,但狠狠地掐他的手臂。
吳霽朗竟然覺得有點可愛,「我想讓你說真心話,想知道你愛我,你想我,你沒有我不行。」
李暖暖懶洋洋地開了口,「你也未免想太多了。」
他有點失落,拉開了她的手。
李暖暖露出了官方的笑,「怎麼又生氣了?」
他搖了搖頭,「你握得我很痛。」
「我還以為是心痛呢。」李暖暖撇了撇嘴,「正打算安慰你一下。」
吳霽朗白了她一眼,側過身去,不想看她這令人傷心的表情:「心當然也很痛。」
李暖暖嗤了一聲笑了,說:「記得這種痛,以後別再說這種蠢話。」
吳霽朗問:「你覺得這是蠢話?」
李暖暖好像根本沒有聽到這句問話,而是說:「對了,如果我剛剛說的不是『沒有』,你會怎麼樣?」
吳霽朗沉默了一下,說:「再給你一次機會。」
「如果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