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好讓你覺得我是被李暖暖派來對你不利的。」
我點頭,說:「他的確是這麼說的。」
「我的確喜歡她,說是迷戀也不為過。」他的神情很坦然,但仔細的話,能聽得出他的聲音稍微有點出於緊張的微顫,「但我跟她只是單純的情人關係,我所做的一切,除了是受鯉魚所託,就是出於我自己對於你病情的判斷。」
我說:「對不起,我沒有懷疑你。」
「我沒有生氣,只是向你解釋一下。」他又恢復了那一本正經的姿態,「我不希望你誤會,畢竟我千里迢迢趕來為你治病,不希望被你懷疑。」
我又忍不住笑。
他眉頭微微一皺,問:「你又笑什麼?」
「我怕我說了你會生氣。」我說。
他說:「我不會。」
我便放心地問:「那個女孩子到底是誰呀?」
他還真的沒有生氣,也絲毫不意外,只說:「我的相親對象。」
我問:「你不是有李暖暖了嗎?」
他沒答,只說:「那個女孩子是乾媽介紹給我的。」
我說:「所以是拗不過才見的?」
他沉默了至少十幾秒,才說:「是我自己決定見的,我想試試談戀愛的感覺。」
沒想到他如此有問必答,我還以為他是那種把自己的感情深藏在心中,誰也不告訴的那種人。
於是我說:「那我猜到了。你約會被李暖暖發現了,然後她生氣了,你就……就趕快表忠心囉。」
他微微一笑,道:「可以這麼說。」
我感嘆道:「聽起來真浪漫。」
「不是你理解得那樣,」他淡淡地說:「她占有欲強,不願意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分享,哪怕她自己並不喜歡。」
我徹底接不上了。
他卻沒有半分尷尬,只說:「我之所以有問必答,就是因為不想騙你。我離不開她,但我不是沒有底線的人。我可以為她去死,但不會為她做我討厭的事。我不可能說『如果你不信,可以立刻離開醫院』這樣的混賬話,畢竟你還需要養病。只能說希望你能夠相信我。」
我說:「我是相信你的,我完全明白你對我沒有絲毫惡意,」我這話絕對是發自內心的,「但我只是出於好奇想問問,你討厭的事都包括什麼?」
他說:「讓我認為不該死的人死。」
我問:「那我為什麼是不該死的人?我的事情你肯定已經知道了。」
他卻反問:「你不知道理由?」
我搖頭,真誠地說:「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就別知道了。」他臉色明顯一沉,語氣也一併轉冷,「你休息吧,我還有事。」
說罷,轉身走了。
這就令我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因為我完全看得出,他說最後這句話時生氣了。之前我打探了他那麼多**,他都沒有生氣,最後這句分明沒什麼雷點,他竟然生氣了。
不過,我並沒有時間想太多,因為幾分鐘不到,我的門就又被敲響了。
我應了門,幾個陌生男人便魚貫而入,其中一個我認得,是李暖暖的心腹,他見我看他,輕輕地朝我點了點頭。
果不其然,下一個進來的就是李暖暖,她走進來,拉了張椅子坐下,對我不冷不熱地勾了勾嘴角,吩咐她的心腹,「去叫吳霽朗。」
「不用叫了。」門口傳來聲音,是吳霽朗,他一邊說話,一邊走了進來。
李暖暖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問:「聽說你連救了她兩次?」
吳霽朗看著她,不卑不亢地答案:「是。」
李暖暖雙目微眯,「是鯉魚讓你這麼做?」
吳霽朗沒說話。
李暖暖神色稍緩,再度看向他,柔聲道:「出去等我。」
吳霽朗沒有動,只問:「你打算抓她麼?」
李暖暖沒答,只看著他的眼睛,放慢了語速,重複了一遍:「出去等我。」
吳霽朗沒有說話,卻也沒有動。
李暖暖頓時露出一臉惱火,道:「把他拉出去。」
隨扈得令,朝吳霽朗走來。
吳霽朗不慌不忙,站在原地說:「今
42 你不知道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