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讓劉星兒如何開口?一個勁的低頭淚流,就是不吭聲,不過卻道:「女兒也不清楚,待找到了羅康安,女兒問清了緣由,再告訴娘也不遲。」
「你…」丁蘭勃然大怒,一把揪了她衣襟,然最終還是推開了她,依了來時途中想好的對策道:「好,不說也罷,就當這事從未發生過。我已拜請神君調動大軍去尋找,一旦見到那賊子即刻殺無赦,總之絕不讓他活著離開幻境,幫你瞞卻這事,你這醜事便再無人知曉!」
劉星兒大驚失色,可謂當場驚慌哀求,「娘,事情究竟如何還未搞清,羅康安興許並未騙女兒,興許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事情未清,如何能妄下殺手?」
丁蘭一把甩開她,「你既然不願說清,我便只能是殺了他,你若願意講清,我們再慢慢商議如何應對也不遲。」話至此,她又拉了女兒的手一起到旁坐下,和顏悅色道:「星兒,你想想看,娘還能害你不成?不管是殺他,還是留他,娘都要搞清究竟是怎麼回事,娘就算是想幫你,也得弄清原因才好下手啊!
你年紀也不小了,也到了出嫁的年紀,如果事情還能挽回,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娘也可以考慮接受羅康安這個女婿,必然是要想盡辦法也要撮合你們在一起的,你說是不是?」
劉星兒當即抹淚,抬頭看著母親,眼中甚至是閃過一絲驚喜,想起了那個諸葛曼只是羅康安的女友,那個諸葛曼並非是羅康安的妻子,照母親這個說法的話,她心動了。
見她樣子,丁蘭一顆心已經是沉了下去,知道這個女兒已經是對那個小賊動了真情,表面依舊溫言細語道:「星兒,告訴娘,你們才認識幾天,怎麼就走到了一塊?」
劉星兒低頭低聲道:「那日與娘一起出行,他在露台上朝我們揮手打了個招呼,途中我打聽那人是誰,獲悉他就是羅康安,和母親分開後,在此閒著無聊,我忍不住好奇去找了他……」
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話匣子一打開,也想找人傾訴委屈,事情的原委就這麼大致的講了一遍,講到最後,說到羅康安答應了為她留下卻跑了,說到打聽到羅康安在不闕城還有一個叫諸葛曼的同居女友時,又哽咽痛哭了起來。
丁蘭聽完後,臉都快扭曲了起來,真正是千防萬防都沒能防住啊!
她又不是瞎子,豈能看不出這裡不少男人都想追求自己女兒,那些底層完全聽命於他人,沒有任何自主權的打打殺殺的匹夫,又如何能入她眼?
哪個姑娘不懷春?正是女兒家容易衝動的危險時期,身為過來人的她自然要防著女兒被人給勾搭去了,因此盯防的比較緊,不敢疏忽。誰能想到,防住了在一起那麼久的一大群人,卻未能防住突然冒出個幾天的人,居然能趁她開會的短短空檔就能把她女兒給占了,這讓她到哪說理去?
把她給氣了個瑟瑟發抖,突然出手,啪,又是一記清脆響亮耳光,站起怒斥,「不知羞恥!」
打的身子一歪的劉星兒怔怔看著母親,有點被打懵了,不是說讓她說出來就幫她嗎?
丁蘭怒氣沖沖的轉身而去,劉星兒當即跑來拉住她,哀求,「娘,事情還沒搞清,不能殺他!」
丁蘭震怒轉身,出手在她身上連點數指,下了禁制,封了她的修為,一把將其推倒在地,翻手就是一張封禁符,施法爆出一片波光充斥室內。
丁蘭雙手合攏波光一推,一道光球收攏,當場將劉星兒封禁在了一人高低寬窄的光球內,繼而甩袖而去,關了房門。
地上爬起的劉星兒衝撞拍打,波光漣漪陣陣,就是無法跑出,連連喊「娘」的聲音也被漣漪波光給封住了,傳出的聲音動靜很小,困在裡面的她急得不行。
回到自己屋內的丁蘭焦慮徘徊了一陣,最終還是取出一件光幕法器,操控下彈出了一道光幕,光幕里一片漆黑,不知在和哪聯繫。
稍等了一會,漆黑光幕里驟然顯現出一幅畫面,一個頗有氣度的男人手捋三縷如墨長須,其人邊上還站著一個青年男子,兩人正是丁蘭的丈夫劉玉森和兒子劉浩陽。
「娘。」劉浩陽面對拱手彎腰行禮。
丁蘭沒想到兒子也在,顯然聯繫時剛好兒子就在丈夫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