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自己出來逛街的意圖。
之後,王贊豐還有事,先走了,目前的局勢下他也有不少事負責關注,也沒那麼空閒。
林淵則回了靈山,直奔諸子山,找到了木難臨時落腳的庭院。
林淵沒進去,面對雲華總感覺不自在,畢竟殺了人家的兒子。
師徒兩人溜達到一處僻靜的地方,林淵開口問:「談判的事聽說了?」
木難呵了聲,「有人故意放出風聲,能不聽說嗎?看起來,是談判方在故意向你施壓。」
林淵:「老一輩的人對這事什麼態度你應該清楚。」
木難:「你覺得能是什麼態度?把天下打下來得個位高權重不成?掰著手指頭數一圈有幾人能達到那個地步?潛隱了那麼多年,能堂堂正正公開,再也不用擔心被追殺,還能什麼都不干就分一杯羹,已經很高興了。
有幾人還願意去拼命的?都不傻,都清楚,對方勢大,這哪是短時間內能有結果的事,現在硬幹的話,打個幾百年都未必能消停。之前我要召集他們開戰的時候,還是和冥界、妖界聯手,他們就很不情願了。當然,你若非打不可的話,也只能是把他們給逼得沒了退路,只能硬著頭皮干。
之前紅嫣的父母聽說了消息,就跑來問我情況,見我不知道,又問紅嫣談判結果。聽說你沒答應,兩人想去找你,結果被紅嫣給攔下了。一切全看你怎麼想,我說了不再介入這些,沒任何意見……」
聽了一堆囉囉嗦嗦的意見後,林淵沉默著回了三分殿。
走向台階進入殿內時,抬眼間的目光無意中觸及了殿上的匾額,上面「三分殿」三個大字赫然醒目,林淵當場愣神在了原地。
這一瞅就失神了許久,直到後半夜,他依然站在原地思索著什麼。
不說注意到異常的其他人,就連陸紅嫣也在心裡暗暗嘀咕,聽說早年的時候阿羅無尚就在這盯著這匾額看了幾天,如今這位又這個鬼樣子,難道這匾額上真的藏有什麼深奧的名堂不成。
於是陸紅嫣也盯著那匾額琢磨了起來,但看來看去都看不出什麼名堂,也不知是不是自己不開竅。
當然,林淵也沒有像阿羅無尚那樣站幾天,突然就動了,走上台階給了句,「明天的談判,告訴他們,其他人不用來了,讓殷菲菲一個人過來見我。」
陸紅嫣錯愕。
於是次日清晨,殷菲菲獨自一人來到了三分殿,就林淵跟她,擯退了其他人。
客氣過後,兩人對坐,林淵先開了口,「你也幫著天武,希望三界隔離?你是龍師的弟子,你不想幫龍師報仇?」
殷菲菲:「這個可以看情況再說,但至少暫時,天武還不能出事,如今的妖界只有天武能鎮的住,天武一旦沒了,誰能服誰?妖界必然大亂!我想你也不希望看到仙界大亂,我雖是龍師弟子,但也是妖,更是妖界的妖王,我也有私心,我也不希望妖界大亂。」
林淵繃著臉道:「我若是不答應你們呢?」
殷菲菲:「你不肯罷手,那還能怎麼辦?那就只能是我三家聯手和你們開戰,沒了活路就只能是拼個魚死網破。只是我不知道這樣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一統三界固然能威懾天下,可強扭的瓜能甜嗎?
你最多只能壓住妖界和冥界,靠血洗來的,不說別的,我妖族焉能咽下這口氣?哪怕是敢怒不敢言,血仇難忘,終究會有爆發的那一天,你能將天下妖族都給殺光嗎?既然已經走到了道不同的地步,又何必強扭在一起。
不說妖界和冥界,你和仙庭這些人之間怎麼辦?現在你們是前朝餘孽,回頭他們又成了前朝餘孽,前朝又前朝,仇怨不休,輪迴不休,冤冤相報,什麼時候是個頭?如今正是大好時機,雙方徹底妥協在一塊,徹底化解前後恩怨,再無前後之分。能在你手上促成這事,功德無量,靈山院正之威,名揚千古,難道不好嗎?」
話畢,兩人四目相對。
凝視了一陣後,林淵忽徐徐道:「木難手上的寶物和七界通寶不能毀,除了這個條件,其它的我可以答應。」
殷菲菲略急,「那兩樣東西若不毀,有人隨時可穿行諸界,還談何徹底斷絕三界來往?」
林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