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有一腿?」
靳寒的口不擇言,無疑是深深地刺激到了我,我和周晏禮清清白白,什麼過分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他憑著那些成天嘴裡跑火車的狗仔記者幾句話,就認定了事實,把我當什麼了?
「靳寒!」南瑜也發現了事態不對勁,立馬開口阻止。
「靳寒,你有病!」因為此時營地上還有固定的攝像機位,我不想在這裡給靳寒一個巴掌,然後攤上事,所以我忍著心裡的怒火,克制地罵了他一句後,轉身就走。
靳寒被我罵了以後,臉色更加鐵青起來,可是他也得顧及這裡是節目直播,而不是他家裡,他做得太過了話,對靳氏會有負面影響。
我返回了小溪邊,現在所有人都在那邊,因為距離並不遠,所以節目組直接讓車停在了溪流旁,而顧時嵩的手指簡單處理了一下,要送去醫院。
他本人是拒絕的,而且說的話和靳寒的如出一轍,「這點小傷沒必要,到醫院恐怕已經癒合了。」
「你還是去一趟,萬一被感染了呢?」我開口催促道。
本來在和節目組的人據理力爭的顧時嵩,聽到我的聲音後,循聲望來,隨即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他挑眉,「好啊,聽你的。」
孟欣欣正急得不行,剛才怎麼勸顧時嵩都不聽,結果現在我說了一句話他就立馬答應了,頓時就雙目如炬地盯著我,眼神就像是恐怖片一樣……
「你陪我去。」臨近上車時,顧時嵩又將話鋒轉到了我的身上,「你應該要負責一下,本來這個任務是你的。」
我可沒強求他幫我,現在又要我負責,這不是想逼著孟欣欣當場擊殺我的節奏嗎?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我應該在孟欣欣的眼神里進入了第n次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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