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積的水都蒸發掉才好。
馬特望著潘妮發呆,久久不回答曉沫的話。
為了避免徹底冷場,顧倫傑試著問道:「新聞上鋪天蓋地都是多倫娜拉不檢點的報道,但我知道,後面還有點實情吧!曉沫,你是不是又得罪了什麼人?」
「有沒有得罪人我不知道。」曉沫大喝了一口檸檬茶,「背後有其他事情倒是真的,要我跟你們說說那天的情況嗎?太搞笑了,到現在我還忍不住想笑。」
幾人聽完曉沫說的故事後,不禁大笑,「這叫偷雞不成蝕把米。對了,那女記者的視頻問什麼會……」
「你問我問誰,自作孽,不可活。」曉沫得瑟地笑,多倫娜拉還有臉出來見人嗎?她恐怕連話都不敢再多說了。她的所有合約都中斷了,工作丟了,公司也決定雪藏她了。這樣的她,僅剩下科克敦家族能夠指望。可旁支中的人有那個不是人物,讓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接近曉沫的爺爺,並成功上位。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不可能成功。他們花費了大量財力才換回了多倫娜拉,結果卻沒有任何用武之地。肯定都在憋屈的咬著銀牙,快吐血了。
「曉沫,壞主意太像你的手筆了。」伯克說道。
曉沫賞他一個板栗,「才不是我的手筆,當時我也有點懵了。如果那視頻真的是師瑞墨在裡面,我會暴走的。暴走的想打人,把那裡的人都打昏了。然後催眠失憶,誰敢陷害我的男人,不知死活。」
「你就那麼相信他?」伯克撇撇嘴,怎麼清楚師瑞墨不是壞人,他過於霸道,連曉沫跟他們來往也要事先警告一番。出現任何感情上的差池,準確點,曉沫喜歡上他們中的任何一人,竟然說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殺他們。
你說除了霸道外,那男人也太殘忍和不明辨是非了。曉沫若是喜歡上他們的其中一個,那也是他守不住。
「像相信里昂一樣相信,還有貝里,還有白宏祥和你。」曉沫獨獨漏了泰勒,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不敢相信他了。
泰勒很失望,多想曉沫也會道出他的名字,只是這個不可能。誰還敢相信他,不怕他被人利用後,倒打一把?
馬特不在乎,潘妮已經唱累了,歪靠在馬特身上睡著。而顧倫傑,心裡說沒有失望嗎?不可能,但不能爭辯。因為他的確與曉沫不太相熟,伯克幾人與她的相處時間遠遠多過他。
「好了,我想我們該回去了。不過,潘妮留在你這裡一宿吧!我明天來接她。」馬特還是比較放心曉沫一家子,他懷裡的小妮子嘟嘟嘴,「馬特,我不會放過你的。看著吧,敢拈花野草,我跟你拼了。不把你小子下半身弄成殘廢,哼哼……」
馬特雙腿一夾,哭笑不得,「你都跟曉沫學了些什麼?」
曉沫眼神一掃,「你是想說我教壞她了?」
曉沫散發出陰森森的氣息,馬特打了個寒戰,「不,你說的對,壞男人,就該如此報復。我還是帶她離開吧!」
「她留下來,我不放心你,等會你獸性大發怎麼辦!我能看出來,潘妮沒有跟你滾過床單。」曉沫不怕馬特把潘妮帶到某個酒店或家裡上床,但會怕潘妮酒後的行為會勾引他。男人的控制能力差,她不相信馬特能夠忍住。
馬特抽抽嘴角,「女朋友跟男朋友滾床單不是很正常嗎?」
「可一個處女和一個不純潔的男人,滾床單不屬於正常的範疇。」曉沫才不管馬特怎麼說,潘妮還是留下來比較安全。也不麻煩,她家裡多的是房間。
「好吧!打小姐,我投降,還是按原來的計劃,我明天來接她。」馬特走了兩步,忘記了還有顧倫傑這小子,拉起他,「走了,捨不得心上人?捨不得也要走,心上人不屬於你的!」
「有……有那麼明顯嗎?」顧倫傑結巴道。
「就是那麼明顯,眼睛都粘到人家身上去了。師瑞墨在的時候還收斂點,可他不在,整個人只差沒有撲上去而已。」馬特也不介意在眾人面前說自己的好友,名花有主,想采就要從別人手上搶過來。
若真的搶到手,也會是遍手荊棘,滿身傷痕。
曉沫微笑叫了一下他的名字:「顧倫傑!」輕柔又帶著無奈。下面的話,也不方便再說。其實一切都那麼明顯,該放下東西,還是放下吧!心裡不放棄,但言行上
第一七六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