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撫司的內院,在這內院的一個偏房內,張公公正處理著積壓的公文。
「公公,牧流到了。」小魚兒也是門外喊道。
「牧流來了啊,走進來吧。」張公公也是說道,「你們先找個地方坐下,我這裡把這東西處理掉,我們再聊。」小魚兒也是習慣了張公公這個態度,便帶著牧流走到一旁,尋了兩把太師椅後安靜地坐在那裡。良久張公公也是說道:「過來聊吧,對不起啊牧流,你好不容易來一次,我還被這些東西纏住了手腳。」
「公公日理萬機是為了這南京百姓,哪裡是我這閒人能了解的?」牧流也是調侃道。
「好了,牧流。我們也算是朋友了。你有什麼話說吧。」張公公也是笑了笑後說道。
「好吧,其實我來是想讓張公公幫我一個忙。」牧流也是說道。
「什麼事情你先說來聽聽。」張公公也是饒有興趣地看著牧流說道。
「我想讓張公公用東廠的名義從教坊司幫我弄出一個人來。」牧流也是說道。
「誰?」張公公也是拿起了自己放在桌子上的茶說道。
「畢詠欣。」牧流也是一個字一個字認認真真地說道。
「你小子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啊。」張公公也是拿手敲著桌面說道。「你要是從這教坊司要個別的可能都不難,但是這畢詠欣可是被他們這教坊司當成了搖錢樹,你要他們把這人給交出來,可是不好處理啊。」
「正是因為這件事情不好辦,我才來找張公公還願啊。」牧流也是笑著說道。
「什麼還願不還願的,你把我當菩薩用了啊。」張公公看似罵牧流,但卻又帶著幾分滿意。
牧流也是繼續說道:「張公公其實我就是要您把這畢詠欣的契約給毀了,這畢詠欣的身份我們都能給她做好。」
「看來你有一個不錯的後台啊。」張公公也是笑著說道。
「您還真說錯了,這個不是我的後台是方瀟的,或者說是畢詠欣的。」牧流也是接話道。
「你這倒是把我勾起興趣了啊。」張公公也是笑著說道,「你給我說說吧。」
牧流自然也是恭敬不如從命,將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完全的告訴了張公公。
聽完後張公公也是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沒想到咱家有朝一日也是能讓方太傅欠我一個人情啊。」
「這麼說公公願意幫這個忙了?」牧流也是笑著說道。
「是啊,咱家也想看一看我這面子在南京吃不吃得開。」張公公也是笑著說道。
牧流也是笑著與張公公又寒暄了一陣後,返回方家。
而在思問閣里易晶蘭正彈著曲子唱道:「千歲進宮休要忙,聽為臣與你講比方。西漢駕前幾員將,英布彭越漢張良。那張良背劍把信訪,訪來了韓信扶高皇。他同與高皇爺家把業創,在九里山前擺戰場。?大戰場,小戰場,九人九馬九桿槍。立逼的霸王烏江喪,才扶劉邦坐咸陽。南門外築台曾拜將,把將軍官封三齊王。他朝里有個蕭何丞相,後宮裡有個呂娘娘。蕭何相,呂娘娘,他二人定計害忠良。天上施的漫天網,地上蘆席鋪幾張。他朝里無有斬信將,後宮裡轉來女陳倉。九月十三韓信喪,天降鵝毛下凌霜。長安城百姓都亂嚷,為國的忠良無下場。叫千歲你去臣不往,臣恐怕學了三齊王臣我無有下場。」
「怎麼信我的思問閣的情報了?」齊思瑤也是看著易晶蘭笑著說道。
「齊小姐其實我一點都不傷心,畢竟我早就能預料到結果,所以我一直心態放得很平,不過您的那份心思可就未必了。」易晶蘭也是看著在自己對面的人說道。
「你要是真得心態平就不會唱這樣的曲子了。」齊思瑤也是一笑後說道,「這忠良無有好下場,你何嘗不是自嘆呢?」
「齊小姐最近這聽曲子總能聽出弦外之音來啊?」易晶蘭也是笑著說道,「我聽齊八說,六扇門把畢詠欣接到了方家,齊小姐一點都不急嗎?」
「一個重傷的人我有什麼好急的,再說你的消息還能有我靈?這畢詠欣已經被方夫人收為義女了。」齊思瑤也是悠悠地說道。
「一個清倌人,方夫人這心有點大啊。」易晶蘭也是疑惑地問道。
「這畢詠欣是方樑平夫婦的故人之女,她是教坊司出來的,你忘了?」齊思瑤也是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她為什麼可以隨意拒絕客人,原來是那批人在上面照顧她啊。」易晶蘭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
「她也算是能過上好日子了。」齊思瑤也是帶這些羨慕地說道。
「好了,這方家的事情您還是藏在心裡吧。」易晶蘭也是對著齊思瑤說道,「這南京城最近很安靜?」
「這方家的事情還不是你挑起來的?」齊思瑤也是看了她一眼後說道,「這個南京城的鬧騰十件有九件是跟陸家有關係的,就說那個出現在方瀟三人面前的儲香不也是你那陸公子的手筆嗎?」
「儲香?」易晶蘭也是皺起了眉頭思考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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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僧道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