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根本不喜歡我,我們的關係仔細說,只不過關係較好的朋友而已。」
「更何況,你根本不知道,在那個年代,正是柳家勢力最盛的時候。如果蕭如君乃至蕭家真的違反了婚約,你知道這會代表什麼?」
柳箐箐聲音有些譏諷道:「蕭如君、安寧,包括那時安寧襁褓之中的孩子,都會死!蕭家,甚至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如君的選擇,既傷了安寧與蕭舞,誰知道,他的選擇,恰恰是保護了安寧與蕭舞?這件事情,蕭如君從未對任何人說過。」
「至於蕭家廢了那麼大的心思,不就是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將蕭如君推上蕭家家主之位,然後藉此來掌控蕭家那龐大的財富?」
柳箐箐雙手交扣著,笑道:「我算是如君正式的結髮妻子,事實上,這麼多年,蕭如君對我相敬如賓,同樣擁有深厚的感情。只不過,這種感情與他和安寧的感情不同。」
「蕭如君說,他想要去保護安寧,有可能會死,我沒有說一句話。因為我很清楚,這麼多年,那如蝕骨噬心一樣的愧疚已經折磨了蕭如君很久。愛人不能見,女兒不能認,這樣的痛苦,他整整忍受了近十五年。」
「所以,我不會怨恨他,也不會怨恨蕭舞、怨恨安寧。就如同當初的蕭如君一樣,我也一樣沒有選擇。大家族之中,聯姻這件事太正常了,甚至我還可以說,我很幸運,遇到了是蕭如君這樣的男人,放眼看一看,那些成為家族聯姻犧牲品的人,沒有幾個能有我這般幸福。」
柳箐箐一笑,「你想知道的,我都跟你說了!」
「所以,我還是再勸你一下,好好考慮!這段時間我多多少少詢問了一些武道界的事情,若有可能,我希望蕭舞還是像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一樣,相夫教子,用如君留下的家當來嫁給一個喜歡的人。」
「當然,她若是想走一條與她母親相同的路,出家普羅寺,我也不會阻攔。」
柳箐箐站了起來,她對著秦軒施了一禮。
「我很快便會出國了,東西我也交給你了。」柳箐箐走到門口,腳下忽然微微一頓,「有一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普羅寺的神僧大多數都已經坐化了,原本的華夏第一佛寺似乎已經煙消雲散,這對於通曉普羅寺佛法,自幼生活在普羅寺的蕭舞而言,很危險。」
柳箐箐嘆息一口氣,「蕭舞是如君唯一的血脈,如果可能的話,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全力相助,好好照顧她。」
「放心,有我在,誰也傷不了她!」秦軒的語氣平淡,靜靜的注視著柳箐箐,但便是這樣淡如清水的話語,卻仿佛讓柳箐箐感覺到無盡的霸道與自信,仿佛這天塌下來,這個似乎還很稚嫩的青年,會為蕭舞,撐起這整片天穹。
「謝謝!」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