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說出來,大哥或許能幫上你也說不定!」
易惜風撓撓頭,開頭道:「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走散後我發現我的身份牌落在隊伍里了,所以不知道該怎麼進神都域。」
「這好辦!那倆的身份牌應該在身上,你去找一找,用他們的就行!」蔡豐源隨手指著不遠處的兩個屍體說道。
易惜風推脫了幾下也便起身去翻牌子了,他早在蔡豐源昏迷的時候,將幾人的隨身物都翻了個底朝天,自然早看到了幾人的身份牌。
只不過,比起殺死蔡豐源拿到其中一人的身份牌去神都域,從零開始調查,還得謹防有相熟之人戳穿,還不如借用此人門主的身份,在他的庇護下展開調查要更方便的多。
既然救了這人,為何不利用起來呢。雖然對方可能會因此留個心眼,只要有這一層,也會省掉他很多麻煩。
的確,在易惜風翻找屍體的同時,蔡豐源雖然盯著他的背影笑著,只不過深沉的眼底也昭示著他的確懷疑這一點。
修復了幾日,兩人簡單收拾,再次啟程。
臨到走時,蔡豐源定定地站著,惆悵與冷漠交織地看著地上兩具橫屍,也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走吧」。
易惜風也換上灰袍的衣服,借名「張信磊」,緊隨其後……
雖然耽擱了一些時間,但是卻替易惜風解決了身份腰牌這個問題,並且也能以一個合理的身份去調查一些事情。
易惜風倒是想多問一些事情,只是問題越多,嫌疑越大,便也只是簡單問一些神都域的事情,在聽說易惜風是頭一次被允許跟著來繳貢,也為打發路上這無聊的時間,倒也欣得為他介紹。
蔡豐源也試探著易惜風的海上生活,易惜風便講一些當初在渝雲中海的所見所聞,無形中也打消了蔡豐源的一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