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雨這麼說樓雲更是羞愧的無地自容,不敢再看蕭雨一眼。
蕭雨看看樓雲說道:「沒事的小雲你來吧。如果你再不救姐姐,姐姐恐怕撐不過今天晚上了。」
樓雲想到蕭雨的傷勢,便放下了所有的羞愧顧忌,將自己的嘴貼了上去。雖然蕭雨封住了自己的奇經八脈,而且傷口也在毒素的作用下感到麻木。但是樓雲在為她吮毒時仍是感覺如刀扎針刺一般疼痛難忍。不由得嬌軀一震發出嬌嗔聲,看到蕭雨顫抖的身體和痛苦的樣子,樓雲嚇壞了急忙問:「蕭姐姐你怎麼?」
蕭雨忍著痛楚說道:「你幫姐姐吸的時候太痛了,姐姐有些受不了,這樣你抓住姐姐的身體,這樣姐姐就不會亂動了,你好好幫姐姐吸出毒血,只要吸出的血變成紅色的那便可以了。」
樓云:「好,那姐姐你忍一下。」樓雲抓住了蕭雨的一雙玉臂,然後繼續替她吮毒,這次蕭雨的身體雖然仍在不停地顫抖,但是被樓雲緊緊的抓著倒是安定了幾分。蕭雨咬著牙忍住疼痛,但是疼痛難忍她仍然忍不住的低聲的叫了出來。樓雲一口,兩口,三口,不停的將毒血吸出來然後吐在客棧的痰桶中,終於傷口上的青紫變淡了許多,吸出的血液也從黝黑慢慢的變成殷紅。
樓雲興奮的說:「姐姐,傷口流出的血變成紅色了!」雖然樓雲這樣說著,但是蕭雨並沒有回話,因為她此時已經快要疼暈了,除了傷口的疼痛,還有手臂上的疼痛,她的潔白如玉的手臂上兩道紅手印清晰的印在上面。蕭雨喘著粗氣說:「小雲姐姐的衣服里有一塊絲巾你拿來讓姐姐咬住,不然姐姐可能會疼的大叫,如果驚醒了其他的客人,他們如果闖進來,那就不好了。姐姐的衣服里還有個小藥瓶,等你吸完毒血你把藥瓶里的藥塗在姐姐的傷口上,之後再替姐姐把衣服穿好。」
樓雲從蕭雨的外衣中找到了那塊絲巾和藥瓶,他將藥瓶放在床邊,將絲巾揉成團放到了蕭雨的嘴邊讓她咬住。之後樓雲又開始了吮另一個傷口上的毒血,樓雲依然是抓住蕭雨的手臂,替她吸著毒血,蕭雨雖然被絲巾堵住了嘴,發不出痛苦的叫聲,但是疼痛難忍的她依然發出了陣陣呻吟聲。她的眼角邊滑落了兩滴淚水。
片刻之後樓雲終於將最後一個傷口上的毒血吸完,可是蕭雨此時已經疼的昏厥了過去,倒在了樓雲的懷裡。樓雲先是嚇了一大跳,但是一探蕭雨的鼻息脈搏頓時鬆了一口氣。樓雲看著此時躺在自己懷裡的大姐姐,想到了在孔雀山莊時秋雨鈴的樣子。
樓雲想:「也不知道,雨鈴現在怎麼樣了,白大哥有沒有把她救回來,她的身體不好相比這次收了驚嚇,她的病又復發了,只可惜藥在我身上。莫叔叔和那個凶姐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希望沒有人受傷。」
樓雲在心底里默默的祈禱著:「爹!秋伯伯!你們若是在天有靈請保佑雨鈴、蕭姐姐、白大哥、莫叔叔平安無事。」想著樓雲的眼角邊也溢出了兩行淚水。
樓雲擦乾眼淚,按照蕭雨說的將瓶中的藥塗在她的傷口上,樓雲打開藥瓶頓時一股芬芳從瓶中溢出,這股香氣很好聞,樓雲頓時感覺神清氣爽。樓雲扶蕭雨坐好,用熱水替蕭雨擦拭身體上殘留的血漬,然後將瓶中的紫色藥粉小心翼翼的塗在蕭雨的傷口上,蕭雨輕哼了一聲卻並沒有醒來。樓雲替蕭雨上好藥後便替她穿上了內衣,將她放在了床上,輕輕的蓋好被子。看到蕭雨略顯輕鬆的神情,樓雲也是鬆了一口氣高興的笑了起來。
白天發生了很多事,背著蕭雨跑了這麼遠的路樓雲也累壞了,於是趴在桌子上很快便睡了過去。
第二日清晨,樓雲被一陣敲門聲吵醒,樓雲揉了揉眼睛便去開門,見客棧的掌柜帶著一個年逾花甲的老人站在門口,老人三捋鬍鬚,面容肌瘦。背著一個藥箱。
客棧掌柜說:「小兄弟,你要的大夫老朽替你請來了,胡大夫是我們鎮裡最好的大夫,相信他絕對能救你姐姐的。」
樓雲趕忙謝過老掌柜:「謝謝老伯伯。」又轉頭對大夫說:「那麻煩先生,給我姐姐看一下吧,」樓雲讓進了前來的大夫,給他搬了一個凳子讓他坐在床邊給蕭雨診脈。掌柜的看到後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便下樓去忙自己的事了。
大夫閉著眼睛捻著鬍鬚細細的為蕭雨診脈,臉色先是緊張後是和緩,看到他的臉色樓雲問:「大夫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