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公孫無念發起瘋來的話,就算是全盛狀態的她,都不敢保證可以完完全全的應承的下,最多也是打一個平手或許憑藉自己多年修煉的流風回雪勝他一招半式,現在的她根本沒有任何能力反抗她。
而且......她竟然知道自己的弱點在什麼地方。
本來大悲賦練成之後自己身上的大部分穴位,相對於正常人都向右挪了一寸,但是沒想到公孫無念竟然找到了她的準確穴位。
難怪,大悲賦這種東西便是他給她的,這一招想必他也修煉過。
現在臨水月只是在心裡默默地祈禱他不會傷害自己,傷害自己肚子裡的孩子。
公孫無念輕輕地抱著臨水月走出了房門,聽琴就倒在了地上,不過看她的樣子還有氣息,公孫無念應該傷的她不是很重,以她的武功相信很快就會醒過來。
公孫無念將她報出了門,不過出門前,他將一個面具戴在了自己的臉上,這個自然就是天宇公子的那一個,這一次洛陽的武林大會是他去參加,不!準確的說是天宇公子去參加。
更準確的說誰戴著這個面具誰就是天宇公子。
門外一輛華貴的車停在那裡,不過這輛車用的牲畜並不是馬,而是牛,這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雖然不倫不類但是卻是公孫無念的一份心意,牛走起來雖然很慢,但是卻很穩。公孫無念將臨水月抱上車,交給了車中的人,車中的人不是別人就是天宇公子的近侍,墨怡。
墨怡當然認識臨水月,她看到臨水月大起來的肚子,則是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著她,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她的心情有些苦悶,但是也說不出什麼。
她將臨水月接過,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車上的軟墊上,給她拿了一個靠枕,將她放好。孕婦是要很小心的,女人在懷孕的時候是最脆弱的。
任何女人都一樣。
因為她現在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她的肚子裡還有一個將要出世的寶寶。
公孫無念將聲音變化後說道:「小怡上路吧。」
墨怡默默地點點頭,然後對著車夫擺了擺手,他們便上路了。牛車走的也不是很快,不過以她們的速度,也能趕在七月初七之前到達洛陽。而且臨水月的住處他也安排好了,一個絕佳的場所,既能好好地觀看擂台上的比試,也沒有人可以發現她。
不過這一幕卻被一個一直留意這裡的人完完全全的看在了眼中,她的氣息躲過了公孫無念的洞察,畢竟若是沒有這點本領,她早就暴露了。她看著這一切皺了皺眉,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她來到了一個小巷旁,這裡的樹上落著一隻鴿子,鴿子看到了女子的到來,便飛了下來。落在了她的纖纖玉指上。
女子拿出了一張小紙條,然後從頭上摘下了一根金釵,她輕輕地拆開金釵的尾端,原來這根金釵是斷的,是由上下兩部分組成的,裡面不是純金的,而是空的,裡面有一些纖細的絨毛,這些絨毛在金釵上便做成了一個簡易的毛筆。
女子從小紙條上寫了些什麼,然後放在了鴿子腿上的筆筒中,然後將鴿子放飛,之後便很自然的又將金釵插回了自己的頭上,這一切只是短短的一小會,沒有人發現,也沒有人主意。一切仿佛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不過就是這短短的一瞬,她卻送出了一條重要的情報。
三天後,朱允常的隊伍也差不多快要到達洛陽城了,這並不是他的儀仗隊伍走得很慢,只是他故意讓隊伍將速度放慢而已,而且他在這裡的館驛中已經住了一天了。
他不想那麼快就去,因為他的身份不一樣,他並不是故意擺王爺的譜,只是其他人還沒有到齊,他去的話反而不好。
雖然現在表面上很平靜,但是江湖的暗涌已經拉開了序幕,作為勢力最大的三家之一的憐花會,和承辦武林大會的中州盟的較量也已經開始了。
朱允常已經注意到了自從他出關以來,中州盟的大小眼線已經有不少在盯著他了。
這一路上小到販夫走卒,大到幫派首領,地方官員有不少人都是中州盟的眼線。而且中州一地的官員們大多數都是郭家靠著朝中的勢力提拔起來的。他們自然要為郭家和中州盟效力。
「咕~咕~咕~」
景心蓮聽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