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政作為當權者他有一種感覺,仿佛有什麼在隱匿中窺探著什麼。
他好像也被人抓在了手中。
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被其他人拿捏在手中的感覺就像是被人扣住了命門一樣。
只要對方願意隨時可以捏死你。
對於那個傳聞慕容政也聽到了,那就是樓雲可能是雲妃的兒子這一點。
雖然慕容政表示懷疑,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如果真的是的話,那麼現在和他為敵無疑是在打皇上的臉。
從那天皇上對樓雲的態度上看,已經有了明顯的偏向,慕容政不是那種爭一時之氣的莽夫,該服軟的時候,就是應該服軟。
如果樓雲真的是皇子的話,那麼他去冒犯一個寵妃的親子,那無疑是在自尋死路,寵臣和寵妃孰輕孰重任何人的心裡都有數。
只不過現在慕容政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那就是秋雨鈴。
如果樓雲是皇子的話,那麼他和秋雨鈴就不存在什麼兄妹關係了,如果不存在這種關係的話,那麼他們.......
下面的事情慕容政不敢再想下去了。
秋雨鈴是他第二個真心愛慕的女孩,他已經為了父親失去嵐琪了,他不想再丟掉秋雨鈴了。想到這裡,他的心很痛。
臨水月帶她們三個來到了她的房間,當然沒有埋伏,有的只有茶香,糕點。還有一些儲藏在冰庫之**冬日食用的水果。
而那兩幅畫,的確就掛在上面,上面還有水漬。像是被「雨水」什麼的打濕的樣子。
除去那些水漬,畫的的確很像。
燕飛雪問道:「這又不是秋夏,這畫是怎麼打濕的呢?」
臨水月說道:「是這樣的,我的一些大件的行李放在了庫房之中,這兩幅畫也一起放在了那裡,或許是因為冰雪消融,房頂漏水的緣故,所以打濕了這兩幅畫。不過幸好沒有損壞,不然的話,真是耗費了師傅的一番心血。」
林洛瑤喃喃問道:「師傅?」
臨水月說道:「對啊,這兩幅畫是師傅親手畫的。我只拿了兩幅而已。」
南宮璃仔細的觀瞧了一下後說道:「的確是月姐姐的手筆。」
燕飛雪對於字畫什麼的懂得不是太多。
她問道:「師妹,這畫上一沒有題字,二沒有落款印章,你是怎麼認出這是她的手筆呢?」
南宮璃慢慢的摘下了畫,她說道:「我在紫罄軒的時候,我住的那個房間裡就掛著幅畫月姐姐的親筆畫。師姐你從小隻注重武功,對於這些不感興趣,自然是看不出來的了。」
南宮璃走出門外,她從走廊上隨手摘下了一幅畫。
南宮璃拿進屋內,南宮璃說道:「這個也是月姐姐的親筆畫。」
雖然她手中的是花草畫,但繪畫的手法都是從左至右的和這兩幅美人圖是如出一轍。
林洛瑤,燕飛雪她們兩個自然是不懂這些了,但臨水月確是嫣然一笑。
果然風雅的東西,要展現在懂風雅的人面前才行。
南宮璃手中的這幅蘭草圖確也是她畫的,只是沒有落款和印章而已。
如果臨水月在上面落上款,題上字,那麼這幅畫早就被人摘走收藏了,就不會安安穩穩的掛在那裡的。
藝術品就是這樣,藝術品本身並不值錢,值錢的是作者的名氣。
這幅畫雖然是臨水月親筆題花的,但是只要她不落款,不題字,不蓋章,這幅畫就算是她畫的,也一文不值。
這種東西,只有在懂欣賞的人面前,才能體現出價值。
而南宮璃就是一個會欣賞的人。
南宮璃賞心悅目的欣賞著,林洛瑤和燕飛雪不懂這些,只是看著畫中的人的確是她們,而南宮璃是不會說假話的。
燕飛雪對於她的身份不感興趣,只要證明是友非敵這就足夠了。
至於眼前的這個人是阿貓,還是阿狗對燕飛雪是沒有任何差別的。
不過台階和面子還是要給的。
燕飛雪指著自己的那幅畫說道:「這個可以送給我嗎?我很喜歡。反正也沒有落款,你也不必害怕我拿去賣哈哈哈。」
臨水月說道:「當然可以,如果燕姑娘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