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比斗方式把個人和群體完美的結合了起來,既能突出個體實力,又能展現群體配合,而且充滿了變數,好看,極富戲劇性。
總體來說,結果由團戰而定,互相配合默契的隊伍更容易拿到好成績,但如果是個體突出的隊伍,他們卻可以在團戰中先打掉對方的三個生力軍,然後十對七,哪怕配合差些,也能憑藉更強的個體實力和更多的人手取得勝利,所以說,充滿了變數。
佛隱寺從來就是個單挑一般般,團戰混亂無序的隊伍,關鍵在於他們沒有一個絕對的核心,之前的二冬有點能力,卻比他人強的有限,所以話語權不夠,隊伍中總是有三心二意的,英雄主義的,挑肥揀瘦的,搶奪控制權的,就是一盤散沙,還是一群弱雞組成的散沙。
苦戒盯著他,「這樣還不夠!他們只是不敢挑戰你,卻不是衷心欽佩你!你怎麼保證在戰鬥時這些人能聽你的,而不是到時自行其是?」
一根和尚就點點頭,「您說的是,我想和他們說些掏心窩子的話,有些不便,能否請兩位上師迴避?」
苦戒和苦色就互視一眼,苦戒還想反對,卻被苦色拉了出去。
「你拉我做甚?你知不知道這個一根甚為兇殘,一個說不好就可能打起來,又是一地雞毛,還得挨個救治,十分的麻煩!」苦戒抱怨道。
苦色一笑,「師兄,就死馬當作活馬醫吧?如果什麼改變都沒有,咱們佛隱寺的成績和上次相比又能有什麼區別?與其這樣,不如放縱於他,還能翻了天去?便不更好,還能更差?」
苦戒就嘆了口氣,「你說的道理我何嘗不懂?但我看這個一根,就總是如霧裡看花,看不通透他,有時想的多了,打坐時都會有心魔滋生,也是邪門的緊!師弟你這些時日少來摩訶院,不知那小子的眼神,十分的詭秘!」
苦色就笑,「何至於?一個小小不入流的沙彌,他能翻起什麼浪來?」
兩人就在摩訶院外聊天,為避嫌疑,還關閉了自己的有限神識,弟子們總有些**之事,無論是一根軟語相求,還是眾僧低頭服軟,不希望其他人看到聽到,也在情理之中,人嘛,總是要講個面子的。
稍頃,一根小和尚蹩了出來,滿臉堆笑,「兩位上師,我已經和他們交流過了,很有成效,我估計再有這麼兩三次就能完全互相理解,弟子我回去補覺,就不耽誤兩位上師的時間了!」
兩位比丘僧看這小子施施然離開,苦戒懷疑道:「又打架了?我看他僧袍上還留著幾個鞋印子?不過也不對啊,上此還是鼻青臉腫的,這次卻是輕了許多!時間也短了些?難道只是和幾個人打?」
兩人心中猜疑,就往回走,才一邁步入院,又為裡面的慘烈給吃了一驚!
摩訶院中,數十個弟子再次躺了一地,每人都捧著心口,哼哼唧唧,看來是被人重拳擂的,
苦色就笑,「善哉善哉!原來他說的和人說些掏心窩子的話,不是掏自己心窩子,是掏別人心窩子!」
苦戒,「……」
再一月後,當一根小和尚來到摩訶院時,香茗立刻放在他的手旁,數十僧人在身前排的整整齊齊,一絲不亂;原來兩位苦大師撂下了話,這次武鬥,由大師兄全權負責,不僅是戰略戰術問題,也包括參加人員問題。
他們明智的選擇了放權,倒要看看這怪胎能把佛隱寺帶向哪裡;這樣的放權其實很有局限性,比如一根的待遇還是老樣子,職務也毫無提升,說白了就是某次任務的操控權,而不是在佛隱寺中的地位,到現在為止,也沒寺中高層召見於他,可見就是個隨用隨扔的抹桌布。
但一根卻無所謂,他求的也不是這個,區區佛隱寺也讓他提不起任何的興趣,只不過作為一個挖垮大堤的蟻洞之口而已。
喝了口茶,也沒嘗出什麼鳥味來,下次還是喝酒算了,抬眼看向眾人,
「英雄不分出處,有志不在年高,從今日起,你們就要忘記我的年紀,我的資歷,你們只需要記住,我是你們的大師兄!
如果誰記不住,我會幫他!」
眾人低頭不語,誰都知道這位年輕的大師兄會怎麼幫,用拳頭!
一根繼續道:「我會帶領你們一路勝利,如果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