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裡?還有剛剛說話的那位先生,出來啊!」周清暮眼見四下無人,大聲喊道。
「喂,有人嗎?」少年見無人回應又喊了幾聲,心中暗感不妙,不會自己被丟到這個沒人的大殿裡了吧?
「不用喊了,他進不來。」不知何時大殿中央擺放了三個木盒的案桌後出現了一位盤坐著的身著青衣帶著斗笠的青年男子,他抱著一柄合上劍鞘的劍。此人長相俊秀,生的不輸世間絕色女子,卻是眼神淡漠,仿佛人間已沒有他所關心的事。
「你是誰?」周清暮進來之時並未看到此人,此地又別無他人,所以周清暮開口問道。
「我嗎?算是此地的守護者吧。」青衣青年淡淡開口。
「守護者?剛剛那位帶我進來的先生呢?他為何進不來?」周清暮繼續問道。
「此地除了我,便只有你能進。所以他自然是進不來的。」青衣青年依舊是淡淡開口。
「只有我能進來,這是為何?」周清暮聞言很不理解,自己生來便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唯一稱的上特別的便是他那一身號稱「可以破除一切禁制」的血而已。自己這身根骨連某位道人的家寵看了都搖頭,實在是這人間少有的「平平無奇」了。
「現在的你還不配知道。」青衣青年淡然開口,仿佛再說一件再天經地義不過的事。
聞言,脾氣一向不錯的少年突然有些生氣,開口道:「我不配知道,又為何要讓我進來?又為何我又不配?」
青衣青年看了一眼少年生氣的模樣,輕笑一聲,又淡然開口:「就因為我比你強。這個理由夠不夠?」
「當然,你要是能在此擊敗我,我也可以現在就解答你的所有問題。敢不敢出手?」自稱此地「守護者」的青衣青年看了看眼前似乎被自己那番話刺激到的少年,又補充了幾句。
「你!」周清暮半天只說出一個字,拳頭緊握。低下頭不知想些什麼,好像是想通了,竟是向中央的青年跑去。
這不過十六歲的少年,竟然真敢對他出手?青衣青年也不禁感到驚奇了。
少年跑到距離青年不過一尺之時一拳揮出,青衣青年並未躲閃。正當少年以為拳頭要命中目標之時,青衣青年懷中抱的劍連同劍鞘一起飛出直接撞到少年胸口上,少年瞬間倒飛出去幾丈。、
「你還真覺得毫無修為的你能敵過我?」青衣青年淡然開口。
周清暮從地上爬起來,看清了擊敗他的兵器,那柄未出鞘的長劍,劍柄處刻有「絕仙」二字。
「我不認為我能勝過前輩,可前輩剛剛問我敢不敢出手,如若我不出手一試,自是會令前輩失望,也過不了自己心裡那一關。」周清暮緩緩開口道。
「明明就一臉不服氣,還如此一本正經的說出這些話。真是像儒家那幾個老狐狸才能說出來的話啊,確實有點意思。行了,小子。你能在這裡待的時間不多了,還是先做正事吧。」青衣青年聞言想起了某個沒下限的白衣儒士,開口說道。
「正事?」周清暮疑惑道。
「既然你已經來到這裡,就在這三方木盒之中選一個帶走吧。至於你想知道的事,等時機成熟,你自會清楚。」青衣青年收回佩劍,指了指面前的三個木盒。
周清暮聞言也不猶豫,起身走向大殿中央放有三方木盒的木桌上。他仔細看了看這三個木盒子,並未發現有什麼不一樣,便拿起了中間的木盒。
「現在就要打開嗎?前輩。」周清暮詢問道。
「打開吧。上面的禁制用你的一滴血就可以破除。」青衣青年回答道。
於是,周清暮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木盒上隨後輕輕打開了那方木盒。打開之後,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把古樸長劍,劍身鏽跡斑斑,並不鋒利。劍旁還有一乳白色的小瓷瓶,約莫手指長短。
青衣青年此時也看到了盒內的古樸長劍,古井無波的表情微變,隨後嘆了口氣開口道:「周清暮,拜師吧。」
「拜師?」周清暮不解道。
「想不想學劍,想學就趕緊拜師,出去了再後悔就來不及了。」青衣青年此時想起了和某人的約定。
「想學,當然想學。但我自小天資極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