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符煉成了,更好的消息是此獠被堵住了。
現在的關鍵是怎麼把炎王符弄回來,還要讓魏暢介紹此獠情況,不好在此間耽擱。」
說話的是個束髮中年,面容古樸,正是南統會右使范哲。
「那邊說話。」
邢開鼎一指不遠處的煉房,原歸駱世達使用,說罷,邁步便走。
魏暢趕忙向范哲問好,隨即又向另外兩個中年人問好。
他心中無比地好奇,明明是邢開鼎在此間主持局面,怎麼右使范哲會趕來,董長老和馮長老也趕來了。
才進煉房,邢開鼎便讓魏暢詳細說了經過。
在聽說許舒拿出巨弓,邢開鼎冷聲道,「現在還用懷疑麼,就是許舒!」
「許舒?」
魏暢一臉不解,看向范哲。
范哲道,「邢左使行事縝密,自地脈出現異變後,他便發動了東都斥候,全力調查。
最後發現華明的符童,竟然還在東都活動。
顯然,跟華明來的符童有問題。
再順著華明這條線一摸排,很快情況就明了了。
華明來渭南前,和許舒走得極近。
許舒的大名,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而據斥候探報,近來許舒確實沒了蹤影,再聯繫老魏你說的那把大弓,除了他還有何人?」
而邢開鼎一鎖定許舒,便知麻煩大了,立即通知了范哲,搞出了眼前的大場面。
魏暢很理解邢開鼎的鄭重其事。
除了因為炎王符太過貴重的緣故,光「許舒」兩個字,也值得這般對待。
彼時,許舒入東都的路上救下陳正道、阿秀、容襄子,滅掉的烏山四鬼正是南統會的。
自那時起,南統會的情報系統就開始關注許舒,收集到了關於許舒的資料越多,南統會高層越是震驚。
何況,自許舒入東都,搞出的動靜就更大了,以至於魏暢這個不關注情報的,也知道許舒是何等份量。
「也許是祭煉炎王符,有傷天意,不然怎麼卡在成功的嗓子眼處,降下一個許舒來。」
邢開鼎喃喃語道。
范哲道,「老邢,這可不像你,一個許舒,再厲害,也只是階序四的體士。
再說,眼下已成翁仲捉鱉之勢,還能讓他翻出浪來?」
邢開鼎冷聲道,「此獠絕不能簡單的按修為定論,我研究過他的資料,邪乎得緊,很多看似做不成的事,破不開的局,都被這傢伙做成了,破開了。
你像今次的祭煉炎王符,他一個體士,竟然弄了個鬼妖攪合進來了,豈不是天大的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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