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一般,他一身白衣道袍,不染點塵。
「那人是一條蛇,蛇妖。」紫袍人說道。
「近年來能夠下界有名的蛇妖也就只有那金蛇王了。」背劍的白衣人說道:「據說他有燭龍血脈,不知真假。」
「無論是什麼血脈,自然成長到了一定的程度之時都會有一個瓶頸,這也是妖類修道最大的阻礙,不過,那個金蛇王隱隱之間已經要突破那一個瓶頸了。」紫衣法袍,如道家帝王般的人說道。
「天下地下的妖之中,那個蛇妖算的上是一號人物了,可惜了那一個分身。」背劍的白袍道人說道。
天界諸神,高高在上,雙眼地注視著天地三界,他們祭煉分身,代行於三界之中。
……
金象締與青衣再個在幽冥地界行走,不問三界之事。
任由青衣的性子走,他們一路的走,見了許多怪異之事。
偶爾惹到了些邪魔,只要有金象締在便也能夠無事,他的金蛇王的名頭也就更盛了幾分。
這一日走著走著居然走到了淵魔城,金象締知道有一個淵魔潭,只是不知道這個淵魔城與那個淵魔潭有什麼關係。
青衣進入這裡面,來到一座酒樓,只見一條漆黑的大犬正如人一樣的坐一張桌邊的椅上,酒樓之中的小二恭敬的端上一盤獸肉。
那大黑犬看了一眼進來的金象締與青衣兩個,金象締竟是從這黑犬的眼中看到一種高傲,這酒樓之中整個二樓竟是沒有誰敢在這黑犬的注視之下上來,青衣走到二樓的樓梯口之時也是嚇的不敢上前,她雖然失了神魄,像個孩童一樣,但是這種直面而來的威脅卻也格外的敏銳。
她嚇的不敢上去,金象締雖然驚訝於有一條這樣的黑犬在這裡,但又怎會懼之。
他牽著青衣的手上前,挑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然後點了些靈果,他在這裡可不願意點些肉食,更不敢說挑幾個拿手好菜上來,如果敢說這樣的,那麼他們沒準就端上一盆油悶人頭或生煎人心之類的菜上來。
自他得道以來,已經沒有吃過開靈智的生靈了,開靈智的生靈血食也是大補之物。
不一會兒,沒過多久,便端上來了幾盤水果。
其中有人參果、蟠桃、朱李、靈莓、暖心草,一大桌。
金象締叫住那個小二,問道:「據我所知,人參果只有與世同君鎮元大仙的府院之中才有,你這是人參果嗎?」
桌上的人參果雖如小孩盤坐,但是卻有著青皮,五官不清。
「客官說笑了,那人參果我們這店裡哪裡會有,我們這人參果是從鎮元大仙府里的人參果樹上截下來的一根老枝接續而成的。」那小二說道。
金象締驚奇,居然有人有這種本事,那人參果樹是天下間一等一的靈根,其枝居然可以接續而活,雖說這結出來的人參果必定不如那真正的人參果,但必定也不是普通的靈果可比了。
「不過,這蟠桃卻是真正的蟠桃,雖不是最好品種,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吃到的,客官請慢用。」說完小二就退了開來。
金象締也不管別的,就與青衣坐在那裡吃了起來,沒多久,便吃完了,又讓上了一桌。若要論吃飽,金象締又哪裡還能夠吃的飽,即使是一座山他也能夠吞的下去,但要是數十年上百年不吃,也沒有半點問題。
吃的只是一個興致,食的是一團清靈之氣洗滌神魂肉身的玄妙。
一桌吃完,又坐了一會兒,將那小二招來。
「客官,還有什麼吩咐嗎?」小二問道。
「沒有,就是想說,我們沒有錢貨付賬,如之奈何?」
小二愣了一下,連忙說道:「我們這裡也不是非要魂晶,如果客官有什麼法寶在手,也可拿出來相抵的。」
「法寶我也沒有。」金象締說道。
小二的身體站直了,他打量著金象締,道:「這可就要看客官你的了,如果實在沒有,那就只能以身抵債了。」
金象締已經搖了搖手,說道:「我還有事情要做,要不先欠著,他日我再來付便是了。」
小二當即便冷笑道:「客官你可知道這是誰家開的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