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翻手塞入自己須彌帶中,台下眾人看著驚呼不已,一個個暗罵那呆子憊懶。
紫衣胖子此時難以動彈,眼中直若噴火一般,氣急敗壞道:「好你個死胖子,為何不將其還我,反手自己貪墨了。」
朱罡列一愣,看著他撇撇嘴,反問道:「何有貪墨一說?這比斗規矩可有說戰利品需要交還的?朱爺為啥定要還你。」
紫衣道人果真一愣,細想前情,那丹碧子還真未言過比斗之時戰利品應與返還,不成想這呆子還真不顧同門之誼以此拿捏。
「嘿嘿,如今之勢,乖乖給朱爺認輸,若牙迸半個不字,定要爾後悔爹媽將你生出。」朱罡列此時勝券在握,學著紫衣胖子囂張無比。
那紫衣胖子直恨得牙癢,仇深似海一般盯著呆子,朱罡列見他仍是不乖,拍拍落到玉台之上的當扈。「給這墩子點顏色瞧瞧。」
當扈得令,將長髯一繃,直若臂膀一般將那胖子分縛半空,兩臂、兩腳上俱都纏著長髯,整個人如一個提線木偶被擺個大字型懸於半空。
朱罡列看的高興,乾笑幾聲。「我的兒,這等姿態好生惱人,給你家朱大爺跳幾段舞如何。」這呆子想到這,又一拍當扈,示意它玩弄紫衣胖子。
那當扈得他使喚,果將幾條長髯撥來弄去,將紫衣胖子在半空之中擺弄著各個姿勢,時而搔首弄姿,時而輕捻蘭花,時而玉馨曼舞。
將那紫衣胖子臃腫的身子折磨的不成人樣,惹得台下眾人哈哈大笑不已,陣脈幾個與紫衣胖子相熟之人滿臉通紅,一臉仇視的望著呆子。
朱罡列卻如未見一般又將當扈使那人擺了幾個羞人的姿勢,他自個兒站在一邊捧腹哈哈大笑,將之前的仇報了快意。
「我……認輸!」紫衣胖子不甘忍受,頹然無比的轉頭向守台長老說出此話。
「唉!」守台長老長嘆一口氣步上台來,揮手打出一道真元,當扈吃痛,將那些長髯俱都收回身邊。「你這胖子,端得是個惹禍精。」
朱罡列冷哼一聲,撇撇嘴道:「師叔說哪裡話,你怎不見他之前羞辱與我,話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只因他裝了這一副可憐的模樣便將責罪都推與我身,這貨該打。」
「呃!」守台長老立刻啞口無言,如何也想不到呆子竟能搬出這等藉口,憤憤然看他一眼也沒說話,將那紫衣胖子接在手裡,轉頭道:「此局是你獲勝。那九封禁……」
「莫來,莫來,休想將入我口的東西再吐將出去,便是爹媽來了也是不可,這比斗的規矩又未做此限制。」朱罡列見守台長老提起那兩張符禁,一時情急,忙出口打斷,生怕那長老將之討要回去。
守台長老一瞪眼,拿這呆子無奈,回頭看向紫衣胖子,卻見那胖子向他搖搖頭,又咬牙切齒的看著胖子。「師叔厚賜,今日之恨,來日必十倍討還。」
朱罡列見他如此放言,斜睨他一眼。「我兒,何必來日,若是不忿,便再來一場,你劃下道來,朱爺我接下便是,若皺下眉頭便不是那好漢。」
「哼!」紫衣胖子見他牙尖嘴利,剛才丟了面子,越發不是那呆子對手,只得呸出一口唾沫,咬咬牙拂袖下台而去。
那守台長老搖搖頭,走將過來將台面清理了一下,轉頭對朱罡列道:「如此可從了你的心愿?惹下那等對頭,與你可有好處?」
「要你管!」朱罡列是個刺頭,除開郎飛能治他一治,連那天羽子都趕當面腹誹幾句,何況是他,一時將那守台長老氣的漲了一臉醬紫,這呆子才賣個得色,志得意滿的走下台來。
「下一場!」守台長老吃了呆子的憋將一腔怨氣盡皆發泄到下一場出戰之人身上,眼若利劍一般,將那上台之人寒的一個個心下發慌。
「這老頭,脾氣忒差勁了些。」朱罡列走回人群,與郎飛身邊站定,還不忘調笑台上的長老。
郎飛一腳將他踹了個半撲。「小爺自知是個惹事的主,好事你學不來,偏偏此等事還要學小爺一般,嫌招災不夠是不?」
朱罡列默默爬起,拍拍屁股之上的灰塵,抱怨道:「飛哥兒,好教你知,那遠處三個老傢伙都未怪罪於俺,怎你先教訓了。」
郎飛表情一窒,抬眼望去,果見遠方那三個老傢伙平心靜氣的在那開顏暢談,混無半分怪罪呆子的意思,
第六十七章第二輪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