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四周眾武者,心中都願黃家崛起,但是剛才玄天一劍斬斷牛志強的手臂,他們都看在眼裡,如此快速的劍,玄天完全可以一劍架住牛志強的咽喉,讓他認輸,斬牛志強一臂,的確是有意為之。
黃齊山被牛振山連續幾聲反問,問得啞口無言,牛振山占了大理,根本無從反駁。
玄天向來是個懂事的孩子,做事最懂分寸,黃齊山實在是沒想明白,為什麼玄天會故意斬斷牛志強一臂,現在牛振山咄咄逼人,黃齊山根本招架不住。
見黃齊山啞口無言,牛振山知道,要取玄天的命不可能,但是,卻不能白白放過,喝道:「這次後輩子弟比武,是你黃家勝了,張澤濤、程勁風、牛志強,三人的確都不是這畜生的對手,但是,這畜生故意傷人,斷我兒一臂,當著所有人的面,得給我一個交待,必須自斷一臂,若不然,就讓老朽親自斷他一臂!」
「對,自斷一臂!」
「必須給一個交待!」
「眾目睽睽,還牛家一個公道!」
……
……
牛家、程家、張家,以及一些北漠縣的望族,都大聲的吶喊起來,義正嚴辭。
看著他們一個個似乎占據了正理般的大聲咆哮,玄天僅是冷冷一笑,手一揚,拿出一封信件,大聲喝道:「你們可知道,這是什麼?」
牛振山看到玄天手中的信件,頓時臉色一變。
「什麼東西?這是什麼?」
「信里寫的什麼,快念出來聽聽!」
……
……
擂台四周的武者,見玄天這個時候拿出一封信,知道大有意義,大感興趣,頓時紛紛大喊起來。
黃齊山見玄天拿出一封信,頓時拿了過去,打開一看,只聽他念道:「黃天,十四歲半,武道境九重修為,實力可與武道境十重武者相比,懸賞100萬兩銀子,取黃天項上人頭——北漠牛家!」
後面四個字,黃齊山幾乎是一字一字念了出來,心中的憤怒,無法制止。
「牛振山!」
黃齊山一聲爆喝,雙目之中,湧出滔天怒火,看向牛振山:「好!好!好!你們牛家,竟敢派人截殺我黃家後輩子弟,怪不得黃威身受重傷,黃堅也被人襲擊,都是你們牛家幹的好事,牛振山,你是不是想我們黃家和牛家拼命?」
「什麼?黃家後輩子弟受傷,是牛家乾的?」
「牛家也太狠毒了吧,邀請黃家參加後輩子弟比武,卻暗中將黃家後輩子弟擊傷!」
「真是卑鄙,無恥,下流!」
「程家與張家與牛家穿一條褲子,肯定也參與了一份。」
「真不要臉,真是我們北漠縣的恥辱!」
……
……
頓時,擂台四周的眾武者,一片譁然,剛才牛、程、張三家,以及北漠縣的望族占據了正理,但現在風向一變,正理到了黃家頭上,這些支持黃家的普通武者,哪還不抓住這個機會。
一個個義正嚴辭,正氣岸然,似乎牛家就是北漠縣的敗類,人渣,不以死謝罪,都是罪過。
「你——你別胡八道!」牛振山見氣勢不對,頓時怒道。
剛才的『勢』在牛家這邊,但是現在,大勢落在了黃家身上,牛振山心中怒罵福威幫一群廢物,嘴上卻是死也不會承認的,別人猜歸猜,若是牛家親口承認是他們請人襲擊的黃家後輩子弟,那黃家肯定要和他們拼命了。
「我在返回北漠縣途中,受到了福威幫的馬賊截殺,這是我殺了福威幫的幾位當家的,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信件,牛振山,牛家派人要我性命,我理該報仇血恨,取你牛家一人性命,但我只斷你兒一臂,以示警告,不管是牛家,還是別的家族,若再敢對黃家後輩子弟下手,下一次,斷的就不是手臂,而是腦袋了。」
玄天的目光往牛振山,以及遠處的程元武、張谷峰臉上一掃,目光中的殺意,讓他們幾位家主,都感到一陣寒意。
「再敢對黃家後輩子弟下手,黃家就算是與你們拼個同歸於盡,也在所不辭!哼!」黃齊山怒視牛振山,怒哼一聲。
牛志強被玄天斬斷一臂,牛振山想發飆,結果玄天拿出牛家的罪證,發飆的,反而變成了黃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