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再堅持,先一步回家去了。
郝連峰帶著弟子們,與行人詢問了山宗的位置所在,一道趕了過去。
但見過往行人絡繹不絕,店鋪也都生意火爆,不愧是隴州的商業中心,看上去似比州府劍州城還要繁華。
山宗的莊園在一處僻靜的地方,與鬧市相隔不遠,在此處占據如此大塊的地方用作清修可見山宗的經濟實力也十分雄厚。
眾人正待上前叩門,就見門內跑出兩個小道士,但見小道士不過十二三歲年紀,一路追逐嬉笑。
「全章,你又要跑出來玩,功課還沒做完呢。」
「總在屋子裡坐著,還不把人悶死了,轉個街道就有好多好玩的,咱們前輩選了這個地方不就是讓我們勞逸結合的嘛。」
「你又胡說,這分明是前輩想要鍛煉弟子不為外物所擾才選了這個地方。」
「全生你又開始說教了,越來越像私塾里的老學究,絮叨個沒完。」
兩人蹦蹦跳跳,一追一逃,突見門前一群行人裝束各異,老人少年,高個矮子,十分怪異的組合。
好在兩個小道士想到長輩教導在外要注意自身形象,這才收斂起來。但見這一行五人似要進門,能找到門前,想來不該不知道這裡是山宗的莊園,所以便好奇地問道:「幾位施主,是有何事來找我師尊麼?」
小道士問話,郝連峰有弟子在身邊,自不會主動答話的。包山回答道:「我們要找山宗的前輩,此處誰的地位最高,我們便找誰。」
「那便是尋我們長老了。」
問話的叫全生的小道士只覺眼前眾人的氣息不可測度,所以心中有些謹慎,言語不敢太過。他旁邊的好友全章顯然不會客氣,「你們是哪裡來的,要找我師父做什麼。」
姚儀見小道士語氣不善,便來了興趣,上前說道:「我們是來踢館的,你師父敢不敢接。」
全章冷哼一聲,「你當我們這裡是武館麼,想踢館便要踢館,也不看看你們的模樣,便像你身旁的一臉病容的那位,可別死在這裡。」
姚儀臉上一冷,這麼說張星文的壞話,她可不能當作沒聽到。直至她看向張星文的面龐,「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原來張星文時常日夜顛倒,又常常使用法術觀測星空,本就消耗極大,昨夜到此時一直沒合眼,精力已經不足,兩個熊貓眼早已掛了上去,看起來的確像是個病癆鬼。
「還有你這不知道哪裡來的瘋丫頭,一個勁兒地傻笑,別把你的傻氣傳染到我山宗同門身上。」
「全章」見同伴說得越來越離譜,全生連忙上前攔住,免得惹惱了對方。
可惜他的惡意已經完全的傳輸給了幾人。郝連峰將頭偏向一邊看起了風景,包山也不再言語,承受惡意的張星文和姚儀自也不再客氣,便要上前教訓。
張星文略施小計,將自己一直用來觀星的千里眼法術加持到全章身上,百米之外的事物在他眼中纖毫畢現,只有近處,腳下的地方怎麼也看不清。
「全生快來幫我,我好像中了他們的妖術,看不到身前的東西了。」
全章驚慌之下,再加上平日裡修行不用功,底盤功夫實在太差,在所見所感完全不同的情況下,竟腿軟腳滑,無法保持平衡,自己站都站不起來,全靠著全生攙扶。
全生趕忙對著幾人道歉,「前輩和幾位師兄師姐,我師弟口無遮攔,收了懲罰已經知道錯了,還請網開一面,撤去幻術。」
姚儀笑道:「連自己中了什麼法術都不知道,你這般實力也不怕給你師父丟臉。」
誰知門後早有道士聽到此處動靜趕來,聽聞姚儀如此笑話同門,自是不爽,其中一名青年弟子罵道:「好你個伶牙俐齒的丫頭,敢來我們山宗門口撒野,倒要叫你好看。」
說罷,道士一掌劈出,手掌中掐著符籙,內有雷光閃現,看威力已達玄境。張星文凌然不懼,上前迎上一招,一道流梭飛出,將雷符擊碎,他口中還說道:「若論陰陽怪氣伶牙俐齒,你那師弟才是高手。」
兩人一招下來平分秋色,那青年道士明顯有些不服,叫道:「不錯的法器,便讓你也見識一下我的法寶。」
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