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的美婦拿著筷子虛空一點,直朝慕容瀟壓下氣息被這一筷子戳破。
美婦夾了一筷子菜放在慕容瀟碗裡,眼神示意慕容瀟不要多說,慕容瀟儘管很生氣,但也無可奈何,只能氣鼓鼓的吃著飯。
除了慕容瀟,年輕男子,美婦三人,還有三名年歲上看起來比慕容瀟年長的男子,一聲不吭的默默吃著飯。
沉默的飯局讓慕容瀟很不喜歡,好在是做的飯菜並不多,沒有過太久就已經吃完,真正意義上的吃完,光盤的那種。
吃完飯的幾人紛紛都端坐好,在主座男子離座後,才紛紛起座離開。
「也就你,敢在吃飯的時候說這種話,如果是我的話,爸肯定得打斷我的腿。」
「呵呵,二哥,你的話可不是打斷腿,手也要被打斷,就你平時最不干人事!」
慕容瀟指著男子的手,打趣的說著。
說話的是慕容瀟的二哥,慕容風,旁邊另外兩名男子,分別是慕容瀟的大哥慕容清山,三哥慕容凡。
至於之前主座的男子和美婦,則是慕容瀟的父親慕容道傑,當代慕容家族長,道侶天韻。
慕容瀟其實還有三個哥哥,兩個姐姐,但都是沒有啟靈成功的普通人,哪怕是族長的兒女,作為普通人,平時也難以踏入這莊園。
慕容瀟的母親天韻,來到了談笑的幾人面前,示意慕容瀟和自己離去。
慕容瀟在三個哥哥,自求多福的眼神中悶悶不樂的跟著天韻進了一處房間。
天韻進入房間,溺愛的看向關上門的慕容瀟,露出了一種該笑又不合適的表情,輕嘆了一口氣,手中夾著一張符籙,單指一揮。
符籙的效果是隔絕精神力的探查,在這個古老的家族,秦國八大家之一的慕容家,族規古樸,丈夫還是族長,一言一行必須得慎重。
戴上皇冠,就得承受皇冠的重量。
普通修行者沒有什麼人會去關注,但是八大家之一的族長家人,不說外人,光是這個龐大的家族內,窺視這個位置的人就不計其數。
激發了符籙效果,天韻臉上也露出了徹底溺愛的笑容,說:「你這孩子,怎麼敢在飯桌上這麼說話,他是你爹,更是一族的族長,多少人都眼紅的窺視著他的位置。他不做一族的表率誰做?我和你說過,在沒有坐上這個所謂的族長之前,他也是一個不喜歡規矩的人!」
天韻說完,輕輕的嘆息了一聲,看著眼前的孩子,不求多麼理解,只希望不要怨恨父母就好。
「知道了媽,你這些話都說了多少次了。但是,就是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一點親情味都沒有。」
慕容瀟走到天韻身邊,如小時候一般拉著雲韻的手一搖一搖的撒著嬌。
被慕容瀟拉著手搖晃的雲韻溺愛的摸了摸慕容瀟的頭,心疼的說:「你這孩子,該說你什麼好,你爹讓你和你大哥三哥一樣去星門,你偏偏要去執法人。去了也就去了,還搞得一身傷回來。」
慕容瀟搖了搖腦袋,躲開了雲韻的手,說:「去星門多無聊啊,大長老是太爺爺,門主是二叔,去了還不是和那群老古董作伴,我可不想變成老古董。」
「好好好,我家筱兒長大了,不喜歡規矩,不喜歡古板,這些都依你,但是聽你二哥說,以你的本事和慕容家的傳承,不應該受這麼多傷的吧!為了保護你那所謂的朋友?」
說到此處的雲韻眼神變得冰冷透出殺意,自家的孩子出去歷練,可以受傷,但是誰傷了就得拿命來還。
「就知道二哥在旁邊,他那大傻子還裝高人前輩呢!生怕我知道是他在旁邊關注!」
回想到之前戰鬥後,雲天發現了自己的身份和林間二哥的對話,明明二哥大不了雲天幾歲,還有裝作高人前輩,一口一個小娃娃的叫著,慕容瀟臉上不禁都有點為自己二哥臉紅。
「你不是不喜歡被家裡那些老古董看著嗎?就你二哥和你性子最像,他也沒個正行的,就讓他先照看下你了。」
「看看看,有什麼看的,還有,我受傷,是我為了保護朋友,這麼大,這是我第一次交朋友,我不希望我交朋友你們也要干涉,哪怕是我受傷了!」慕容瀟說到這裡,目光堅定且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