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相信你就是公孫靜了,你說的的確是那麼一回事兒,坦白說,若真是在下一人恐怕還真沒有膽子來飛來峰指名點姓要人,不過在下能從當年一個無名做著刀口舔血買賣的屠夫混到現在這個地步,靠的不外乎就是三件事,夠狠,夠義氣,最後一條正是你說的,朋友多,朋友多了路好走,難道你公孫靜不覺得能結交這麼多生死之交也是一種能力?換做是你公孫靜,你可有信心結交到天下這麼多絕頂高手做朋友?」
「我當然沒有信心。因為我從來就不喜歡什麼事情都躲在別人後面,這樣說出去只會被人當作笑話而已,今日你司馬雲帶著這麼多人上蓬萊要我公孫靜,我倒是想問問你司馬雲除了一張嘴還會什麼?連我二哥都不是對手的傢伙,一嘴子什麼陸地神仙的連篇鬼話,能不能在我面前展示一下你究竟有什麼資格如此大放厥詞?」
「那你想我怎麼展示?還是說你也想跟我打一架?」
「打架?你不覺得你司馬雲說出這句話是在自取其辱?你也看到了我二哥的手段,他的拈花指堪稱蓬萊一絕,我有些不一樣,拈花指我學了個一般般,倒是拈花指之後的把酒學了一點皮毛,我也不與你打架,你若能接下我的一手把酒,我便收回之前的話,算你司馬雲有幾分本事,不過咱們醜話得說在前頭,你若是連我公孫靜一式把酒都接不下,恐怕也只能請你規規矩矩哪兒來的回哪兒去了,你意下如何?」
不等李玉湖阻攔,司馬雲便直接點頭道。
「甚好。」
「我沒想到你這傢伙也有被氣的上頭的時候。」
李玉湖頭一回見司馬雲如此意氣用事,雖不曾見過那什麼公孫玉,不過李玉湖又不是傻子,怎會不知道一個照面就讓司馬雲吃了大虧的人豈是泛泛之輩?又更何況這不知深淺的公孫靜比公孫玉還要厲害不少,他一式把酒,司馬雲不接還好,倘若一接恐怕小命都得丟下半條。
「我可沒有意氣用事。」
司馬雲全然不懼怕。
「認識我這麼久了你什麼時候見我意氣用事過?我只是想看看傳說中的公孫靜究竟是不是當的起天下第二,倘若名不副實,那我司馬雲只能算是瞎了眼,倘若的確對得起天下第二,那我受他一手又有何妨?來吧,讓我看看你公孫靜的把酒究竟與拈花有什麼不同之處。」
「這可是你自己選的,休怪我出手無情。」
公孫靜冷笑,把酒並非飲酒,亦並非一定要需要酒,早就在公孫靜抬手之間也不知從哪裡來的流水化作長矛般粗細的水箭直向司馬雲而來
水箭來勢快,司馬雲不去偷巧躲過這一箭,只因既是公孫靜絕技,想必也並非想躲便能躲的開,渾身內力聚於指尖,司馬雲遙指水箭,水箭近在咫尺處炸裂開來化作水花陣陣,不敢小覷公孫靜這把酒一箭,司馬雲才在水箭炸裂時候便激射倒退出去三丈有餘,果然幾乎同一時候水花不落地,而是再度凝結成細小水箭密密麻麻直朝司馬雲而去,司馬雲不慌不忙揮袖拂去,繼而只感覺衣袖處傳來陣陣大力,原來那衣袖竟被這些水箭射成蜂窩一般,無數小洞讓人頭皮發麻。
水箭化成水珠,水珠還原成原先激射而來水流濕透司馬雲身上大部分衣裳。
「我這算不算接住了你的把酒?」
司馬雲輕輕拂去額頭青絲水滴,但公孫靜卻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笑容。
「你覺得你接住了嗎?」
司馬雲的緊張心情才放鬆下來便感覺有些不對勁,那些濕透身子的水滴像是人間臘月天的寒冰一般冰冷刺骨,指尖麻木感覺迅速傳來,不多時候司馬雲竟發現自己四肢竟是完全不能動彈。
整個身子被冰凍住了。
「好霸道的把酒,沒想到其中竟含了這等厲害的冰霜之力,公孫家三技我已領教過拈花,把酒,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領教最後一式問青天。」
司馬雲運功迫出這逼人的寒氣,竟是渾身出了一身冷汗。沒想到這看似不過氣機牽引而來的一箭竟含有如此厲害的冰霜之力,雖驚訝,倒也不至於太過狼狽。
「既然敗了,是不是應該哪兒來的回哪兒去?莫要再待在我蓬萊丟人現眼的好。」
司馬雲落敗,似早就在公孫靜的預料中一般,雖有笑容,卻全無任何得意之色。
「丟人現
第四十章 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