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
司馬雲站起身喚來客店小二,吩咐廚房做幾樣小菜後才笑道。
「我們只不過想聽聽你的故事而已。」
朱建業淡淡看了司馬雲與張明月二人一眼。
「聽我的故事?你們恐怕不是腦子有病就是閒的發慌,我不過一個落魄成這樣的人,我的故事能帶給你們什麼幫助?」
「我們知道朱公子是因為一個人才墮落如此,而現在,我們正好也想找這個人,並且我對不久前賭檔的那個男子很好奇,他說我們已經見過我們想見的人,現在,我們只不過像在再見這人一面之前對其多了解一點而已。當然,朱公子不用著急現在就說,等飯菜上來咱們邊吃邊說。」
客店上菜速度還是挺快,不多時飯菜就已準備齊全,不過卻並沒有酒,沒有酒的飯菜對於朱建業來說實在是索然無味,最起碼這幾年的日子都是這麼過來的。
「我知道你想喝酒,不過我覺得你這人若是不喝酒的話還有救,並且,同為男人,你我都知道男人對於那些曾經害過自己的人心中會有多怨恨,可這些怨恨並非是光靠喝酒就能解決的,若你願意,我覺得我們可以合作。」
「你們想找獵山雕?」朱建業終於是明白了二人的來意。
「沒錯,我們想找獵山雕,因為我們知道你跟獵山雕很熟,並且當初是他拉你下水,害你太守府同被殃及,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有同一個目標才對,來找你,是想通過你多了解一點獵山雕的事情,比如究竟這個人究竟是善是惡,究竟做了哪些令人髮指的事情,當然,朱公子還請先從你自己的事情說起,順便也說一說賭檔里那個年輕公子。」
「你們如何就知道我說的不會是騙你們的?畢竟我同你們並不認識,大可以為了騙你們的一頓飯菜胡編亂造一番,而且你們也不會知道真假對不對?」
「你不會那麼做的。」
司馬云為朱建業倒一杯熱氣騰騰的茶。
「因為你都活成這麼窩囊了還不去死,那就說明你想活下去,你想活下去你就不得不說實話,因為我這位兄弟脾氣可能略微有點暴躁。」
司馬雲拍拍張明月肩膀。
「他殺過很多人,殺過各種各樣的人,不差你這麼一位太守府公子,你不要看他沒帶刀,因為這江湖往往是不帶刀的刀客比帶刀的刀客通常都要厲害許多。」
「你們這是威脅我?」
「算不上威脅,只不過告訴你實話而已,並且你想活下去,想一雪前恥,跟我們合作是最好的選擇。」
「聽起來我好像沒有別的路可走,既然你們要聽我的故事,能不能請我喝一壺酒,你知道說故事對於一個人來說並不是什麼舒服的事情。」
司馬雲終於還是為其要了一壺酒,只見這位太守府公子一見了酒眼中總算是有了一絲光彩。
「你們想聽獵山雕的事情,找我的確是最好的選擇,因為江夏人都知道朱建業是出了名的二世祖,吃喝嫖賭樣樣來,甚至與獵山雕這等人物走到了一起,直到後來欠下巨額賭債拉太守府下水,整個江夏全部淪為獵山雕囊中物,即便是我這個二世祖都被自家父親掃地出門流落街頭。」
「沒錯,我們聽到的的確是這麼個傳聞,我只是想不明白太守朱時俊大人因為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所以自你打小便開始對你疼愛無比,即便是你欠下巨額賭債依舊也全部幫你償還,又如何會忍心讓你掃地出門流落大街?更成為了如今這種在小小賭檔里隨意被人欺負的下場,有道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實在不應該如此才對。」
「的確不應該如此,可是倘若我告訴你我父親從當初簽下巨額賭債的時候就已經懸樑自盡又如何?」
啪。
司馬雲張明月手中兩隻茶杯不約而同都被捏的粉碎。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很驚訝?」
朱建業倒並無悲傷的樣子,反而一口酒下肚饒有興致笑了笑。
「我知道大多數人都不會相信,我也知道這些事情並不能隨意往外傳,因為我父親倘若在世那我還能頂著一個二世祖的名頭瀟灑那麼一些時日,可我知道若是爹爹身死的消息傳了出去那我這個二世祖的名頭可能都保不住,到時候恐怕真的成了過街老鼠。」
「我知道你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