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清清臉色微冷,盯著李太平說道:「你這人說話,能不能有個正行。」
李太平很是無奈的雙手一攤,笑道:「唱高調,姑娘不信。說大實話,姑娘還是不信。姑娘到底想聽什麼,可否提點一下。」
獨孤清清冷聲道:「我只是想說,習武不是用來好勇鬥狠的,更不是用來私自定人生死的。」
「我想姑娘可能是誤會我了,我這人最討厭惹是生非打架鬥毆了。至於定人生死,那是刑部的事,我犯不著操那心。」
獨孤清清冷著臉離開李家,李太平望著秋意濃嘆道:「我把事情搞砸了?」
秋意濃卻微笑道:「挺好的,保持下去。」
李太平皺著眉頭望向晉王,卻見晉王搖頭晃腦的,忙跟在獨孤清清身後離去。
打發走一伙人,李太平忙去見了甘蔗。
甘蔗說明來意,李太平毫不猶豫便答應了。
「大哥也是迫不得已,實在是府內缺高手,更何況還要活捉崔天霸。」
李太平皺眉道:「活捉?恐怕不容易,除非有宗師之上高手參與,不然難度太大。」
聽李太平如此一說,甘蔗由說道:「武人的事我不太懂!我手下有兩名宗師,再加上太平,難道還拿不下崔天霸麼。」
李太平搖頭道:「若是讓崔天霸察覺,朝廷要剿滅太歲幫。此人定會以死相拼,恐怕沒有生擒的可能。」
甘蔗眉頭深鎖,來回踱著步子:「不但要生擒崔天霸,太歲幫堂主往上也得儘量抓活的……」
李太平搖頭道:「甘大哥,不是小弟潑你冷水,太歲幫可不是善男信女。那是動刀子的亡命之徒。莫說抓活口,想要連根拔起都難。」
甘蔗苦笑道:「太平可有高見。」
李太平苦笑道:「除非太歲幫頭腦聚在一起,咱們又有足夠多的高手。」
二人商談了許久,把太子殿下晾的時間著實有些長了。
太子的茶碗添了又添,若非有事相求,秋冬那丫頭看著也舒服,估計早拂袖而去了。
長公主這陣子倒是蠻沉得住氣,閒著無事便逗弄起秋冬來。
「聽人說,鑄劍山的二師兄脾氣很大,秋冬這段時間沒少受氣吧。」
秋冬回道:「師兄老爺可是沒欺負過秋冬,反倒是俺家老爺和呆頭鵝被修理的很慘。」
陳鸞疑惑道:「呆頭鵝是誰,我怎麼沒聽說過。」
秋冬自知失言,忙朝外瞄了一眼,這才長舒一口氣。「奴家跟公主大人說,公主大人可不許說出去。不然人家是要倒霉的。」
陳鸞笑道:「放心,本宮的嘴特別嚴。」
秋冬神神秘秘附耳低語,將劍西來一天到晚痴傻看劍的樣子,添油加醋的說於長公主聽。
只見,長公主不斷的點頭,表示小丫頭的看法很正確。同時笑道:「朋友如此的呆傻,那麼你家老爺最近是不是也特傻。」
秋冬猶豫了一下,轉身跑到門口看了看,隨後把關上。
「我家老爺和夫人,關在屋子裡好幾天,說是在雙修,其實我是不信的。」
「夫人長得跟小狐狸精似的……」
秋冬忽然捂住嘴,不說話了。小丫頭不傻,老爺的那些遭爛事哪能對外人說。剛剛說得興起,一不小心就說漏了嘴。
陳鸞也不急著追問,而是瞥了一眼長兄,二人多少是有些不信的。
鑄劍山和太平道,怎麼說也是名門正派,其弟子偷偷修行魔攻,豈非欺師滅祖。不對,也不是偷學,在鑄劍山二師兄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事,怎能是偷。
二人不相信小丫頭的話,可有一個人確信了。李輔國無聲無息出現在李家,又悄無聲息的走了……
紫宸殿,弘道帝兩眼怒睜,氣血上涌。
「雙修的事,你可能確定?」
李輔國曉得,只要他的嘴稍微歪一下,李太平在弘道帝眼中,就成了死人了。
老皇帝這一輩子什麼事都能忍,唯獨兩件事忍不了。一是,有人搶他的江山。二是,有人跟他搶女人。
跟了老皇帝一輩子,李輔國知道,自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