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迥再次出現在會稽酒樓上空,也僅僅邁了一步,只見其爽朗的笑道:「末學o進,僥倖接下前輩一掌,還請前輩莫要食言。」
紅蓮冷哼一聲,便是對今天的事做了了結。只見拓跋迥也不多說,隨手一揮,便卷著拓跋家眾人,踏空而去……
阿史那見狀,也小心翼翼的躬身後退。
「站住,哪個說讓你走了。」紅蓮瞪著阿史那說道。
阿史那指了指遠去的拓跋迥,支支吾吾道:「這——我——」
李太平壞笑著走了過去,冷不丁的在阿史那肩膀上拍了一下:「可汗,隨我回酒樓把帳結清了吧。」
會稽酒樓地字間,擺了一桌絕對豐盛的美食,只見紅蓮正獨自一人,美滋滋的享用呢。而一旁的李太平正樂呵呵的跟阿史那算賬……
「乾人都是講道理的,我也不例外,總不能學你們野蠻人,凡事都靠武力解決。阿史那你看啊,你帶兵追了我師徒二人數千里,這鞋子衣服可是磨損了好些,那可都是上等江南絲綿,價格不菲啊!初略估算也值得千兩白銀。」李太平掐指算到。
只見阿史那點頭道:「我賠,只要太平兄說個數便成。」
「可汗爽快,那咱們就一樣一樣來。我師傅在草原害了病,成了藥罐子,每天都得吃藥,俺師傅說了最少還能活二百多年,那咱們就湊個整按三百年好了,藥費估摸著怎麼也要五千兩白銀。我呢,膽子一向小,被你們戰馬一嚇,老是做噩夢,我師傅說我能武道成聖,那起碼還能活個五百年,藥費就按一萬兩好了……」
有的沒的,這一項項算下來,澹臺紫衣握筆的手都有些抖了,看著李太平還在那口若懸河,澹臺紫衣不由扯了扯李太平的衣襟,意思差不多就行了。
李太平將寫好的字據放到阿史那面前,細聲細語的說道:「可汗,您看看,若是沒問題就畫押吧。」
捧起那張硬黃紙,阿史那感覺他的心在滴血,當看清最後的數額時,更是血液上涌差點沒一頭栽倒。
看到阿史那的樣子,李太平猶豫的說道:「要不咱換個方法還賬?——紫衣給我找把趁手的剔骨刀。」
阿史那慌了,忙搖手道:「別著,就按字據上的數還,我這就畫押。」
白銀一百萬兩,這還是抹了零的,阿史那帶著虎師搶了乾人半輩子,也不過積蓄了數百萬兩白銀,這一下子就沒了一小半,哪能不心痛。
阿史那簽上大名,咬破手指狠心按了上去。阿史那的心很痛,按了手押這錢便肯定要給的,耍賴那是不可能的。要知道李太平若真拿著字據跑到草原去到處張揚,他阿史那就不用做人了,他這可汗也只能時可汗了,在無望大汗之位。
阿史那付錢這事也簡單,只要李太平通知崔明道一聲,崔家的商隊便能在大乾邊境收了阿史那的銀子。
阿史那盯著那張字據落入李太平懷中,無力的說道:「太平兄,我可以走了吧?」
只見李太平伸手攔住阿史那:「可汗莫急,咱倆的賬結清了,可這會稽酒樓的賬還沒清呢!」
澹臺紫衣心善,本不想再追究,李太平卻不管不顧大包大攬又訛了阿史那五十萬兩。
阿史那感覺腳步虛浮,正要推門離開,卻聽身後那惡人說道:「還差一件事,可汗說完,便可離開。」
聽到李太平的話,阿史那一陣眩暈,強忍不適說道:「還請太平兄給個痛快話。」
「可汗這次到拓跋家所為何事?可汗,可莫要欺我,我這人容易衝動,莫說我脾氣上來了,不要你的賠償,跑到大草原讓大汗為我做主!」李太平威脅道。
阿史那沒有辦,只好將奉命來拓跋家的事和盤托出。這事說便說了,對草原人也沒什麼不利的,至於他拓跋家會怎樣,他阿史那可就管不著了。
「什麼?你說什麼?一萬匹戰馬!開什麼玩笑,就算你們能賣給他,他拓跋迥如何能將這些馬匹運會江寧城,恐怕淮河都過不了就得讓弘道帝給截了。」李太平難以置信的說道。
只見阿史那攤了攤手,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明年開村在邊境線,一手交錢一手交馬。」
李太平擺了擺手,說道:「可汗,
第一卷 鐵劍鑄丹心 第六十九章 漫天要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