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想到吧?師父也沒那麼傻、沒那麼無情,他後來找到了我,儘管我不想再回天山派了,但他了解過情況後,已經知道是你在搞鬼。」
「之後你就被師父忍痛逐出師門,你不得不投奔碧玉堂混成這個樣子,那都是因果報應!」
灼月和薛濤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又露出了「哦」的表情。
韓夜的應變能力確實很強。
這麼一編,丹楓真人就會顯得正常點,沒那麼蠢。
這麼一編,韓玉身上穿著碧玉堂弟子的服飾,就完全解釋得通了。
但韓玉頭一次聽這個故事,她腦瓜子完全轉不過來,聽得那是一頭霧水。
灼月與薛濤都明白,韓玉肯定反應不過來。
那麼作為葉涵實際上的大老婆和名義上的髮妻,灼月和薛濤就都起了身,薛濤更是跑過去招呼韓玉、讓她坐到了韓夜邊上。
「原來是天山派的珊瑚啊,這都多少年沒見了,本宮差點都忘了。」灼月故作冷傲地道。
「相公偶爾也還是會提到你呢,說你是婉兮清揚,與他也曾總角言笑。」薛濤笑著拍了拍韓玉的背。
既是親妹妹,把手放到肩膀上也不算占什麼便宜,所以,韓夜就自然而然把左手放到韓玉的肩膀上,春風得意地道:「小師妹,天山派沒了,我倆就是天山派唯二的原弟子了,可謂同病相憐。」
「我知道,現在碧玉堂也不好混。」
「不如你今後就投奔師兄吧,師兄會好好待你的。」韓夜又將葉涵的豪放展現出來了,臉上帶著幾分淫邪,端看韓玉。
韓玉不知道怎麼接話,顯得很緊張,微微低著頭,雙手緊緊牽住水藍輕紗裙擺。
在旁人看來,還以為是失勢的師妹投奔師兄,迫於師兄淫威而嬌澀害怕呢!
薛濤不敢隨意替韓玉假扮的人物取名,怕信息對不上,她靈機一動,向低頭思考的韓玉問道:「對了珊瑚小師妹,相公以前總是說你道號叫珊瑚,卻從來沒提過你俗名叫什麼」
韓夜立即反應過來,拍了拍韓玉的肩頭,看向眾女,笑道:「小師妹,來!跟大家說說你的芳名!」
韓玉倒是早就想好了名字,微微抬起頭,對灼月、薛濤和燃星道:「嗯,我道號珊瑚,俗名,韓夢瑤。」
韓夜一聽就無語了。
所謂「韓夢瑤」,其實就是把韓夜、司徒雲夢和瑤光強行拼湊成一個名字!
妹妹為何每次都沒什麼創意?
實在沒想好要扮作誰,可以不來這裡摻和啊?!
聽完這個名字後,韓夜拿起桌上的九醞春酒一飲而盡,他也只能喝酒了,不然他就會忍不住搖頭嘆息、欲哭無淚!
灼月和薛濤則頗為理解地對韓玉點了點頭,她們都知道,這恰恰正是韓玉的風格。
為了讓韓玉儘快適應互換身份的這個新團隊,韓夜決定,先和妻子演演戲,讓韓玉感受一下現在大家在長樂苑是什麼風格。
韓夜見手裡的酒杯空了,便拿起酒杯對灼月道:「灼月殿下,說好了你今天要服侍小生的來,斟酒吧。」
灼月聞言,起身走了過去,優雅地左手疊著右手,將酒壺裡的酒緩緩倒入韓夜杯中,她倒茶和倒酒的手法都很嫻熟了,酒水如一道筆直圓柱,不偏不倚地落入杯中。
美人斟酒,賞心悅目。
韓夜一手搭在韓玉的肩上,一手搭在右邊椅子的靠背上,看向給他倒完酒的冰月美人灼月,得寸進尺地說:「既是服侍,那便要餵小生喝。」
灼月妥協了,拿起酒杯,正欲送往韓夜唇邊,韓夜卻搖頭道:「不對,不能用手,要用灼月殿下的香唇來餵我。」
韓玉聽得有點起雞皮疙瘩了:哥哥換個面容後,就完全變了個樣!他好生邪惡淫靡!好生狂浪輕浮!
這還是自己親哥哥嗎?!
而且韓玉也了解一同長大、親如姐姐的司徒雲夢,要是韓夜敢這麼玩,司徒雲夢肯定會害羞得要死、甚至暴怒。
韓玉看向灼月,想看看灼月是不是也和司徒雲夢一樣會有這種反應。
果不其然,灼月聽了韓夜這話,露出了一副屈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