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郎一路急奔到了花府,花世傑一看他的樣子大吃一驚,等到聽清了事情的經過,花世傑冷笑一聲:「這可真是找死,本來以為你是個護院,不想對付你,可你三番五次的找麻煩,那就別怪本公子不客氣了。」
花世傑說完讓江郎在自己的府中休息,而他卻去了知府衙門。進入知府衙門後,花世傑見到了知府劉道正,將陸晨的身實身份告訴了劉道正,劉道正只是怕連家跟京城有關係,可不是怕陸晨,加上劉越剛鬧過事,他心裡也正煩,還有陳師在一邊火上澆油,劉道正馬上命令唐彪帶著差役去破廟抓人。
拋卻陸晨是個賊的身份不說,陳師爺也恨他入骨,陳師爺自認為聰明,卻不想被他擺了一道,想起他先是承認後又翻供的事,陳師爺便感覺自己這個聰明人被人戲耍了,這對他來說是種恥辱。
另外還有陳二被打的事,這都是陸晨所為,而他只是連府的一個護院,還有一個身份是個賊,陳師爺怎麼會客氣?怎麼會不勸劉道正下令?
唐彪對陸晨的仇恨不比陳師爺少,他已經被陸晨打過兩次了,現在得到這麼個命令,他馬上帶足了人,一路急奔向破廟。
花世傑卻並沒有馬上離開,他要看著陸晨被抓來,他要在陸晨面前告訴他自己馬上要娶連月了,他就是這樣的得意,別人的痛苦,那就是他的快樂。變態的心思,的確不是常人所能揣摩的。
但話說到底,他還是不把陸晨放在眼裡,區區一個護院,敢跟他花世傑斗?真是找死。既然找死,那便死吧。
大寶進了破廟後一臉恐懼,眼睛看著陸晨,哭喪著臉說道:「你想怎麼樣?」
陸晨嘿嘿一笑:「花世傑想要幹什麼?剛才逃走那個人是誰?」
大寶眼珠亂轉,突然脖子一梗:「陸晨,你是什麼貨色大寶知道,你想讓大寶說出花公子的計劃,休想。」
陸晨斷定大寶會來這一手,他也不生氣,對著大寶伸了伸大拇指:「嘿!硬漢啊,不過這當硬漢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話說完,他轉頭看,在地上找到兩塊石頭,一塊放在了大寶的身邊,另一塊拿在了自己手中。
大寶不明白他要幹什麼,還是一臉硬氣的看著他。
他拿起大寶的手,認真的將大寶的一根手指放在了地上的石頭上,大寶頭上冒冷汗:「你……你想幹什麼?」
根本不回答大寶,他面無表情的舉起了手中的石頭,對著下面石頭上大寶的手指狠狠砸了下去。
噗……大寶馬上慘叫起來,邊慘叫已經是淚流滿面,而下面,他的一根手指已經被陸晨給砸成了肉泥。
他萬沒想到陸晨竟這樣的狠,他印象中,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他開始後悔了,後悔自己裝什麼硬漢啊。可陸晨也不問了,又是將一根手指擺上,大寶兩眼中透著恐懼,在他恐懼的目光中,陸晨又高高舉起了石頭。
又是一下,大寶差點直接暈死過去。
「啊……啊……疼死我啦,疼死了,陸晨你停下,你停下來。」
陸晨冷笑一聲,又是一下。連砸大寶三根手指,大寶疼得直欲死去,臉上滿是淚水:「陸晨,我錯了,你想知道什麼我全說,你快問啊,你他娘的快問啊。」
對著大寶嘿嘿一笑:「花世傑究竟想幹什麼?」
「花世傑想要娶連月,並且奪得連家的家產,為的是給江家報仇……」大寶如竹筒倒豆子一樣將花世傑想要幹的事全說了出來,聽得他心裡有些吃驚,蘇州之事後,他們並沒有將那個被商會除名的江家放在心裡,卻沒想到這江家跟花世傑是親戚,而且花世傑竟對連家展開了這樣一個陰謀。
大寶一雙眼睛可憐的望著他:「陸晨,我全說了,知道的全說了,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陸晨嘿嘿冷笑,剛要說話,破廟外突然闖進來一幫人,帶頭的正是唐彪。
「大膽陸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兇,快將他抓了。」
眾差役一涌而上,陸晨反抗了幾下後從窗口跳出,對方人太多了,他只是個人,不是神仙,打不過這麼多人。
沒想到窗戶外面卻有一張網,他從窗口跳下後,正好落在網裡,被人捉了個正著。
唐彪哈哈大笑:「你以為你會兩招的事彪爺會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