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兩個戰士剛抬起她,她的腦袋就連點了幾下,一個戰士連忙說道:「報告,她願意說,我見她點頭了。」
郭拙誠微笑道:「晚了。大家都是軍人,都得講信用不是?說過的話怎麼能輕易改呢?扔掉!」
那個女子可憐而絕望地著郭拙誠,目光里全是乞求,但無法發聲,無法動彈的她還是被兩個戰士喊著一二三扔了。
這次,未等郭拙誠發問,女子堆中間一個女子瞪著郭拙誠連連點了點頭,郭拙誠卻故意不她,指著另一個女子問道:「你呢?」
這個女人沒有急於回答,而是心虛而膽怯地了旁邊的同伴一眼,剛轉過頭,正要點頭,郭拙誠卻說道:「她還在猶豫,扔了!」
旁邊的孫興國不得不委婉地說道:「隊長,這個女子願意說啊,為什麼也扔了?」
郭拙誠如惡魔似地說道:「能夠活下去對她們有好處,對她們的家庭、特別是對她們父母有好處,對她們將來的孩子有好處,可你她們一個個惡狠狠的樣子,一個個像吃了大虧似的。一點也不體貼我老人家的一片好心,既然猶豫,既然心裡還是不願意,乾脆成全她們,讓她們早點解脫算了。扔!」
那個女子眼淚雙流,掙扎著不讓戰士抬她,腦袋點得如小雞啄米,但還是無法阻擋住兩個戰士將她抬走,並把她扔到懸崖下。
不說那些女人對郭拙誠又恨又怕,就是特戰隊裡也有戰士對郭拙誠的兇殘表示不滿,但他們只從臉色上有顯示,並沒有誰出言阻攔。
這時,中間那個連連點頭的女子又在點頭,動作的頻率和幅度都很大,想不引起別人注意都不行。
郭拙誠的目光總算落在她身上,問道:「你願意說?真的願意,不是無奈而為?」
那個女子心裡將郭拙誠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但腦袋依然點著,眼睛也眨巴眨巴的,但眼睛裡並沒有乞求的眼淚,也沒有驚慌之色。
郭拙誠命令陳春芳站在她身後,說道:「拿一把匕首頂著她的腰,只要她高聲大叫,你就給我捅。」
陳春芳大聲道:「是!」
扯掉她嘴裡塞的雜草,她咳嗽乾嘔了好一會,用說道:「這裡沒有軍營,也沒有駐紮部隊,你問了也是白問。除了一個礦區和三里外的一個村子,沒有其他單位。」
郭拙誠問道:「你們是這個礦里的警衛?為什麼用女人?」
女子說道:「我們才從外地調過來,原來這裡的武裝民兵都調到平登市防守去了。」
郭拙誠點了點頭,問道:「這個礦的礦長是不是叫潘國富?」
女子猶豫了一秒,說道:「是的。」
郭拙誠心裡一陣狂喜,漫不經心地問道:「你們這個礦大不大,有多少工人?」
女子說道:「很大,有很多工人。具體數目不詳,上級沒有告訴我們,我們也沒有去打聽。」
郭拙誠問道:「能不能告訴我一些具體情況。」
女子卻說道:「我要單獨和你們為首的人談。」不但中國士兵一愣,就是那些女人也是不解地著這個女人。
郭拙誠說道:「我就是為首的。為什麼要單獨和我談?」
女子盯著郭拙誠了好一會,說道:「那我和你單獨談。你敢嗎?」
郭拙誠笑道:「有什麼不敢的,這些人大部分是我的徒弟,無論是打鬥還是比槍法,我在這裡都是第一。好吧,我給你機會∵!」
說著,他走到女子的身邊,幾下扯開捆著她手腳的布帶『子活動了幾下手腳,爬起來跟著郭拙誠就走。
向前走了十幾米,拐過一道斜坡後,郭拙誠首先在一塊石頭坐下,說道:「她們聽不見了,你說吧。」
女子著郭拙誠,問道:「你真的這麼自信?」
郭拙誠說道:「你還是認真做我們的事才好,題外話少說。」
女子卻說道:「正因為是做我們的事,我才要確認你值不得我信任。」
郭拙誠著她的眼睛,問道:「信任怎麼說,不信任怎麼說?」
女子大大方方地坐下來,說道:「如果值得我信任,我將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無論是想問的還是沒有想到的,我都可以說。如果你不值得我信任,我就隨便說。雖然不會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