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哦,這傢伙原來是替他當沙袋的。」
「敢死隊的幹活,呵呵。」
聽了郭拙誠的話,柳援朝心裡五味並存,罵不是感謝也不是,最後還是感覺自己被郭拙誠當猴慫:草,你這傢伙純粹是得了便宜來賣乖。
不過,想了一會,他又覺得郭拙誠的行為無可厚非,在那種情況下,哪裡容得他們協商好了再動手?
郭拙誠說道:「柳援朝同志是犧牲自我來完成任務,是用傻子的行動來實現他做軍人的承諾。那麼你們呢?」
眾人臉上顯示一絲羞愧。
果然,郭拙誠說道:「本來我不想說,但我現在不得不說:你們真是蠢到姥姥家了。我無法形容你們多蠢。我見過蠢的,但沒有見過像你們這麼蠢的。不信?那我跟你們解釋解釋。」
眾人眼裡射出噬人的目光:說一個人有什麼缺點都可以,就是不能說一個人蠢。而且還被一個小孩如此冷嘲熱諷地說,誰不生氣?
郭拙誠繼續大聲說道:「首先,你們這麼多人竟然不出我是暗藏的殺手。一個個傻乎乎的以為柳援朝同志才是最危險的敵人,愚蠢地中了敵人的誘敵之計♀難道不是愚蠢嗎?」。
一個士兵忍不住喊道:「誰他瑪的知道你一個小孩這麼能打?」
郭拙誠冷笑道:「來你還不服氣啊,心裡還很不認同你們很蠢啊。我問你,上級首長帶我和柳援朝來的時候,你們到我之後有沒有驚訝?有可你們也就是驚訝我的年齡小而已。
俗話說沒有『沒有三兩三,不敢上梁山』。你們就沒有想想,我如果沒有本事,敢來你們這裡嗎?這是第一。第二,你們難道沒有注意上級首長將我們的名字介紹給你們的時候,我的名字是排在柳援朝同志的前面嗎?第三,你們沒有注意到柳援朝同志每次向我時,目光里飽含尊重和佩服嗎?……」
我們柳援朝同志實在忍不住了,大聲抗議道:「我目光里哪有什麼佩服……,說的真噁心,我沒有」
眾人大笑起來,很開心他們內部「相鬥」。
眾士兵心裡的鬱悶雖然說不上一掃而光,但也減少了很多。
郭拙誠笑道:「柳援朝同志,有了功勞也不要驕傲。你否認是沒有用的,這是一種潛移默化的影響,這是一種不為你察覺的感受。你眼裡流露出來的尊重,是你自己注意不到的,但別人可以。」說到這裡,郭拙誠對眾人大聲說道,「柳援朝同志自己感受不到,難道你們不到?好你們說你們是大老爺們,哪有心思注意這些娘們才注意的東西,對不對?」
眾人異口同聲地說道:「對」
很快有人就注意到了郭拙誠在玩語言把戲,不過,沒有人跟他辯駁,因為郭拙誠沒有給他們時間。
郭拙誠大聲道:「我知道你們是爺們,不過是蠢笨的爺們。即使你們沒有注意到柳援朝同志的目光,但你們應該注意到柳援朝同志自覺不自覺地落後我半個身子吧?如果這麼明顯的動作都不到,都感受不到,那你們算什麼軍人?都是一群馬大哈而已。又怎麼可能料敵先機,又怎麼可能克敵制勝?你們以為打仗只要舉著槍往前沖就是了?不對那樣做,你們不是勇敢,是犯罪是破壞公物」
柳援朝確實有點佩服郭拙誠這個傢伙人小鬼大,但說到尊重就有點過了,至於落後「半個身子」什麼的,完全是郭拙誠在扯淡。
眾人面面相覷:草就算我們在戰場上蠻幹猛衝,也不過是不講究方法而已,即使算不得勇敢,也最多是魯莽吧,怎麼可能與犯罪劃等號?
郭拙誠大聲問道:「你們說說,我們的步槍是不是工人製造的?我們的子彈是不是工人製造的,我們的衣服是不是工人製造的?你們這麼胡亂地衝上去,本來無須死亡的卻讓敵人給打死了,自己的兄弟姐妹父母傷心不說,還損失了多少東西?槍丟了,衣服爛了,以前吃的糧食浪費了,國家還要為愚蠢的你們建築墓地,這不是破壞公物、浪費國家財產嗎?」。
對於郭拙誠的歪理,大家無語,但聽起來也有一定的道理。
郭拙誠說道:「好,不扯遠了。我繼續說第四點理由♀場打架是我發動的,但你們竟然沒想到我才是為主的。我問你們,如果我不是本事最強,柳援朝同志著我得罪你們而不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