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巡邏的士兵々民對郭拙誠他們這支隊伍視而不見,或者說只是饒有興趣地打量幾眼就繼續幹活。
巡邏的士兵因為沒有接到命令攔截,也沒有聽到第一道崗哨發來的信號,他們也就沒有過來騷亂,繼續進行他們的巡邏,就是與特戰隊相遇,也是匆匆而過。
阮家台越來越近,眼睛就能到遠處那座如平台似的山峰,一條斜道直通上面。雖然植被茂盛,但隱約能到斜道的兩邊都修築了工事,在山腳下還挖掘了一條環繞平台的戰壕。只是因為眼前的局勢很平靜,戰壕里並沒有士兵,只在靠近斜道的入口處有兩個士兵相對站立,但他們的神態,顯然不怎麼在意,其中一人嘴裡還叼著菸捲,一邊抽菸一邊聊天。
柳援朝、陳垚相互對視了一眼,心裡既緊張又躍躍欲試。
郭拙誠輕輕地咳嗽了一下,鎮定地朝前走去。
就在這時,從通向上面的斜道上走下來六個軍人,前面兩個都戴著眼睛,一個挎著一個大的黑色人造革包,一個脖子上掛著一台相機
心翼翼跟在他們後面的四個軍人則都背著衝鋒鎗。
陳垚給郭拙誠快速地打著手語:「前面的兩個肯定是記者。他們帶有四個警衛人員,來頭一定不小。」
就在郭拙誠打量那兩個記者的時候,剛下來的兩個記者也發現了他們。隨即,他們加快了步伐,那個有相機的記者更是迫不及待地舉起了相機,朝郭拙誠他們拍攝著。
柳援朝苦笑了一下,說道:「來我們的隊伍太整齊了♀些傢伙要採訪我們。」
郭拙誠笑道:「應該是說太有精神了,太有殺氣了。如果他們把我們的形象登上報紙,不知道等他們明白我們的身份後是什麼樣子。」
柳援朝也笑道:「你就做夢吧。他們馬上就會知道我們的身份,還用等到刊登的那一天?」
郭拙誠又了記者一眼,然後對身後的孫興國說道:「語言大師,這次你的了。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們連的連長。」
孫興國笑道:「那我就威風一下,呵呵。」
那個挎人造革包的記者拿著一本採訪本,走過來大聲地問道:「你們好,我是《人民日報》記者‰問你們誰是最高領導,能接受我們的採訪嗎?」。
走出隊伍的孫興國一愣,問道:「《人民日報》?」尼瑪的,越南鬼子怎麼這麼沒創意,中國有《人民日報》,你們怎麼也有《人民日報》?
另一個記者則對著孫興國來了一張特寫,郭拙誠暗暗皺了一下眉頭,但沒有什麼表示。
背挎包的記者很自豪地點了點頭,顯然很得意自己是越南最著名的報社記者。他推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鏡,對孫興國問道:「請問你的姓名、職務。」
這個記者很有保密意識,並沒有追問部隊番號和他們從哪裡來。
孫興國心裡決定作弄對方一下,就說道:「我姓操,叫操尼瑪‰問你要採訪我什麼?」
記者確實沒聽出孫興國話外之音,很職業性地問道:「操尼瑪同志,現在中國侵略我們越南,我相信你們作為軍人肯定義憤填膺。你作為一名指揮官,請問你有沒有信心將入侵的中人全部消滅在邊境線上?你認為我們能在這裡阻擋住敵人罪惡的步伐嗎?」。
孫興國一聽,心裡感覺很膩味,怎麼想怎麼都覺得剛才是自己作弄自己。
聽到了他們對話的幾個戰士忍不住想笑。
孫興國裝著思考的樣子,說道:「我……操尼瑪……,很好,我很有信心。我……操尼瑪……相信我們的戰士會把邪惡的中國人消滅在這裡。現在軍情很緊急,我……操尼瑪……必須馬上趕過去,再見!」
記者笑道:「謝謝,你謝謝能接受我們的採訪,祝你們勝利,再見!」
孫興國大聲道:「我……操尼瑪謝謝你們,我們一定會取得勝利的,等我們的好消息吧,再見!」
攝影記者也舉手對孫興國道:「操尼瑪同志,再見!」
孫興國很鬱悶,旁邊的戰士很歡樂。
郭拙誠則迅速地給盛國忠打著手語:「立即用步話機通知陳鵬好好接待他們。至少保證相機里的相片曝光¢況緊急時可以將他們幹掉!」
盛國忠連忙走出隊列,站在路邊一棵大樹下打開步話機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