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將特戰隊從2師7團獨立出來,成為軍部直轄部隊,將他們的級別定為正營級,正式任命他為營長,柳援朝為副營長,陳垚兼指導員。對於陳垚,等他離開特戰隊之後再考慮提拔,充分發揮郭拙誠的主觀能動性和聰明才智。」
鄭志龍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們不要計較他是不是黨員?」
政委錢中會給了他一個白眼,問道:「我說了嗎?你問問副軍長,我說過這些混賬話了嗎?」。
幾個人一起笑了起來。
政委錢中會笑了一下,認真說道:「我會向上級匯報的。」
鄭志龍小聲道:「黨組織可以延長考察時間嘛,別人當一年的預備黨員,他可以多當幾年的預報黨員,直到他的年齡合格為止。」
政委錢中會說道:「戰時不是平時,我記得解放前有一個年輕的黨員,才十四歲就是黨員。你們不會不知道吧?……,我會找上級領導說說他的實際情況,請求上級領導認真考慮。不過,我們內部是不是統一一下意見?現在軍黨組的人員都在,大家說說有關對郭拙誠同志任命的意見,……」
軍政治部一封任命文件以電報方式直接發到了特戰隊的電台上。
盛國忠拿著電報驚喜地跑到郭拙誠面前:「報告營長同志,緊急電報!」
郭拙誠著盛國忠,未先問道:「好事?」
盛國忠連忙點頭:「當然!我們取得了這麼大的戰功,上級能不獎勵?」
特戰隊的其他幾個人都圍了上來,眼睛都落在郭拙誠手裡的電報上。
郭拙誠完遞給陳垚道:「陳指導,好像就你沒有明確升官啊。有沒有意見?」
這紙電報不但明確了特戰隊歸軍部直接指揮,還明確了郭拙誠等人的級別,其中郭拙誠為營級幹部,柳援朝為副營級,其他幹部是籠統一句話,由特戰隊領導班子擬定組織機構和人員名單向軍政治部報備♀次戰鬥造成的減員,由5軍2師負責選擇精兵強將進行補充。
陳垚接過已經知道內容的電報,笑道:「怎麼能沒意見?大家都挑起了重擔,就我一個人還原地踏步踏,我虧啊。」
但他心裡明白,他下來之前就已經是營級幹部了,如果如郭拙誠他們一樣連聲兩級,那就是團級幹部,不利於郭拙誠全權指揮,即使上級領導都知道陳垚不會向郭拙誠伸手,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現在依然採取之前的那種模糊做法,繼續兼任,戰後調離特戰隊的時候,還是可以論功行賞的。
郭拙誠笑道:「既然你虧了,說明領導認為你表現得還不是很好,說明你還應該好好表現一下。現在,我命令你帶領一個班值守站崗,等待我軍援兵到來。其他的戰士一律休息。」
從昨晚開始,他們就沒有休息過。雖然凌晨的戰鬥他們沒有參加,但聽到炮火轟隆的他們都興奮得沒有睡踏實,後來巧奪4高地、山林急行軍、搶奪阮家台,這一連串的行動讓大家都累了,現在應該好好休息。
至於阮家台外圍的敵人,他們並沒有如郭拙誠所預期的那樣追進來。當柳援朝、陳鵬他們撤退回阮家台後,那些前來支援的武裝民兵、警察就停止不前了。
這些人也不是傻瓜,他們知道憑自己的力量絕對不可能將阮家台奪回來,衝過去只能是送死,只能為中國這種精幹部隊添加戰功。而且,他們也得到消息,知道大量中隊正在坦克的引導下飛速過來,現在不是考慮如何奪回阮家台的問題,而是考慮如何不被中隊圍殲的問題。
正因為如此,阮家台的戰事暫時平息,除了偶爾飄起的煙霧和遠處村里農民的哭嚎聲,這裡似乎與平時沒有什麼兩樣。
周圍的農民之所以嚎啕大哭,是因為柳援朝「徵集」水牛、黃牛、驢子的時候太不溫柔了,稍微反對就是一槍托,如果阻攔就是一槍,這群兇惡的侵略者在村里打死打傷了四個人,加上在田地里做農活的,一個村子死傷十一個,能不讓他們氣憤,能不讓他們悲傷?
柳援朝等人的兇惡都是郭拙誠教出來的,也都是郭拙誠拍胸口承鄧責任的。在戰前開動員會的時候,郭拙誠在大會上嚴令他們:
消滅一切不投降的敵人,無論這個人是男是女是老人還是小孩;消滅一切可能存在危險的俘虜,不管你當時是懷疑對了還是懷疑錯了!在遇到危險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