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討好說道。
說話間,女王的睫毛輕顫,卻是一個轉身,順勢將手放在玄奘胸膛,玄奘臉色一僵,再次向女妖投去求助的眼神。
那女妖施了咒術,讓他動彈不得,可沒限制女王。
「和尚,你就莫掙扎了,奶奶她可沒我們這麼好忽悠,你就是不與我們雲雨,也躲不奶奶那關的,還想什麼清白!」
兩個女妖說著,便轉身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玄奘見狀輕嘆一聲,盯著帳頂,不知如何是好。
「陛下,既然醒了,就該想著怎麼活命才是,莫要占貧僧的便宜!」
玄奘感受到胸膛上輕顫的細手,不由得說道。
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時候醒的,但剛剛,肯定是醒了,那手都顫成什麼樣了。
那街上的老奶奶,應該也沒這麼抖。
話語一出,女王身子一顫,眼眸卻是緊閉,不敢睜眼。
一張俏臉通紅,連帶著那脖頸,也是紅透,各種念頭在其心間交織,碰撞。
最終,卻是感性戰勝理性,那僅存的理智,被扔到了九霄雲外。
女王身子翻轉,那小半邊,皆是壓在了玄奘一側,手非但沒挪開,反而摟的更緊了。
將頭埋進玄奘脖頸間,感受到那男子身上獨特的氣息,女王雙頰緋紅,嬌軀更是微微顫抖。
想做出這一步,不知道她心中下了多大的決心。
她只想著,也許過了此刻,便再無這樣的機會,或許,她只能仰望著這個男人。
玄奘見狀,有些無可奈何,早知如此,他還不如不說的好。
「陛下,貧僧知你對我有好感,可你也明白,你我並無可能,你是女王,有一個國家在你手中,而我」
玄奘並未責怪女王的逾越之舉,只是客觀的陳述利弊得失。
他們兩個,是走不到一塊的。
出家人固然可以還俗,可他的念想,不在男女之情,故女王之意,只能辜負。
他要西行,要見佛祖,要拜求真經。
他的眼光,始終在這世間生靈身上,而不局限於一個人,一件物。
「別說了,我知道,寡人都知道!」
女王不敢睜開眼,更不敢去看玄奘,那緊閉的雙眸,留下兩行滾燙的淚水。
正因為什麼都知道,所以才格外貪求,這來之不易的片刻光陰。
不求其他,她只想抱抱這個男人。
若無此劫,這一刻,恐怕是她奢求一生,也無法實現的。
她喜歡的男人,與她同床共枕。
這樣的畫面,多一刻,都是奢求,若是可以,她希望,這一瞬,便是永恆。
「情由心動,念從心起,卻因時間而變,多少痴男怨女,可以因愛生恨,愛而不愛,只在一個變字。」
玄奘脖頸已被對方淚水打濕,玄奘卻依然平靜,從容。
他的經歷,總算有些深度,見的人,妖,鬼怪,也是不少了。
女兒家的喜歡,他琢磨不透,可也看了太多,也算有所得。
「陛下,想必是那天上的月老閒來無事,把你我那紅線牽了一牽,與你我開了個玩笑,這對你我而言,是劫,不是緣!」
玄奘輕聲說道,女王聞言,撲哧一笑,不由得睜開眼眸,為玄奘言語所動。
「不是緣,不是劫!」
女王靠著玄奘的肩膀,輕輕搖頭。
玄奘不是她的劫,哪怕只是短短几日,那也是幾世求來的緣。
有此,已足夠。
「你擋在寡人身前的那一刻,這便是天註定的緣分,你西行,取經,要做什麼,我都不攔你。
只希望,御弟哥哥在日後那千千萬萬的日子中,仍能記得我這個過客」
不求日日思念,她只希望,玄奘在想起她時,不是皺眉,而是展顏。
「陛下,你是女子,那時,不管貧僧身旁的是何人,我都會是一樣的反應,當然,我那倆徒弟除外!」
玄奘淡定說道,若是悟塵與八戒在,他肯定是要躲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