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起這個,誅仙筆也是垂頭不已,正想他說的反正都失敗了,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第一次巔峰爭霸賽之前,我四人在一個副本中接到了傳說級任務。」
果然。
從難度上來看就知道沒那麼簡單,安一指做史詩級任務那時才20多級,不僅被超過50級的超巨型獵魔蛛追趕,還在最後跟70級左右的惡魔領主懟了一陣。
如此難度才只有史詩級,潛入深淵三巨頭的宮殿,確實配得上傳說級任務的名頭。
「任務需要潛入烏黯主君的宮殿,並給了一種可以直達的傳送道具,為此我們連巔峰爭霸賽都沒有用心參與,煞費了一番苦心收集任何可能有用的技能和裝備,結果……」
誅仙筆苦笑一聲:
「唉,世事難料,雖說早就有心理準備,可難度還是高的過分。」
這不奇怪,想想當初安一指做史詩級任務時有多狼狽,就知道傳說級任務是什麼尿性。
不過話又說回來,難度高的可怕,獎勵自然也肯定高的嚇人,足以讓筆墨紙硯四個不差錢的土豪都為之側目的水準,每人拿一件傳說級物品恐怕都是基本獎勵。
「任務目標是什麼?」
「救一個人,嗯……不能算人。」
居然還賣起關子。
「安先生對渥金教會知道多少?」
安一指一愣,隨即醒悟:
「臥槽!難道是財富女神渥金?!」
誅仙筆點點頭,大方的承認了。
難怪當初惡魔入侵的時候渥金教會的舉動那麼的反常,即使再怎麼想賺錢也不應該冒天下之大不韙跟惡魔合作(雖然這僅僅只是猜測),後來在洛普文搞事的時候,安一指親眼看到渥金的牧師與格拉茲特交談,而且那表情簡直就跟最忠誠的狗腿子似的。
自家老大被人抓了囚禁play,估計就是這個原因。
「我們從一個渥金教會的牧師那裡接到了任務,希望我們能救出他們的女神,可教會已經完全被惡魔控制了,發布任務的npc也受到圍剿,當我們接任務的時候他已經是迴光返照的狀態,沒能告訴我們更多的信息。」
筆墨紙硯,這四人八成是被信息不足坑了吧?
正如安一指所想,四人確實是被信息不足給坑了,而且坑的非常慘。
「說起來還要多謝安先生你的提醒,不然我們很可能在宮殿外圍就被抓住了。」
可惜,安一指當時的提醒僅僅讓他們躲過一劫,而沒有躲開後面的大坑。
「我們幾乎用盡了身上準備的一切道具,也想盡了辦法,另外兩個同伴為了引開衛兵當誘餌,付出極大的代價才最終成功找到了女神渥金的囚禁之處。」
誅仙筆攤開手,手掌中有一塊金色的印記,按理說那個印記應該金光燦燦才對,但安一指看了一眼總覺得印記冒著慘綠色的邪火。
「我們只知道渥金被囚禁,並不知道渥金其實已經跟烏黯主君結盟,她留在那是自願的,於是我們倆就被坑慘了。」
難道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這是一種被害人會對罪犯產生感情,甚至協助被害人的奇怪心裡問題,神居然也有心裡問題?
可不管怎麼說,當被害人與罪犯統一戰線的時候,最受傷的就是拼了命跑去救人的筆墨紙硯了,渥金非但沒有跟他們一起走,反而用神力在誅仙筆身上留下了這枚神力印記,暫時沒什麼害處,但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好東西的樣子。
「後來你們就到了這兒?」
誅仙筆點點頭:
「意識到被坑之後,我用了保命的東西,不過烏黯主君的實力太強,強行干擾了傳送效果,結果就是我們沒回到多蘇,反而來到了深淵第一層。」
這效果就跟安一指差不多,他也是傳送被干擾丟到萬淵平原的。
「安先生你是怎麼來的?」
人家這麼大方,安一指也沒必要藏著掖著。
隨後便把自己的遭遇說了一遍,當然,收穫之類的部分還是要隱瞞的。
他倆可謂同是天涯淪落人,慘都慘到一塊兒去了。
「安先生可有什麼辦法回去嗎?」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