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警覺的看了看洞外。身體的姿勢也瞬間發生了變化。
風過去了好久,他才緩過來,我想起一件事,立即掏出了那些凶舍利。「壯士,這些都是你的,你收好了,我和你說,咱們兩個攤上變態了,那哥們是個變態殺人狂。咱們天亮了趕快出去,這林子特別邪門。」
「出不去。」神荼沉默了幾秒,對我道。「這個林子做過手腳。」說著他接過那些凶舍利,在火光中感慨的一塊一塊看著。
「啊不至於吧,壯士您都出不去。」我驚訝的把紅薯皮丟到火里,心說這林子能做什麼手腳?
神荼低頭添柴,「這一年裡,我在鬼市里不止一次的見過你那個朋友,每次他都帶著一個姓安人,我覺得很奇怪就留意了,你是我跟著到這裡的第四個人,前三個人進來之後就消失了,進了這個林子,我就跟不上,為了能夠知道發生了什麼,這一次我想了一個辦法,和你們一起進來。但進來就找不到出路了,這裡的林子每一天都變一個樣子。」
我抹了抹嘴,我是第四個人?剛才看到了兩具屍體,我的天,這裡到底死過多少人,想起自己的推測,就問如果神荼知道的那麼細,之前幾次的人,都是那個蘇的人帶進來的?那個蘇,來這裡已經很多次了?
神荼點頭,我心說果然蘇是有問題的,這人在城裡,是專門騙人進這個林子殺的嗎?不過現在和神荼在一起,我稍微放心了一點。
我問神荼,那他是怎麼回事,難道他是警察嗎在查這件案子嗎?神荼莫名其妙的看著我,說他不是警察。
「我也在找姓安的人,特別是這一帶的。」神荼的目光忽然變的很迷離:「但你應該不是我要找的人。」
「你說這蘇是不是對姓安的有仇啊,為什麼只對我們下手,來自姓安招誰惹誰了。」說到這裡,我忽然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必須要和他先交代一下,於是爬過去,到了他的身邊,把所有的事情說了一遍。神荼默默聽著,沒有什麼反應,他只是看著我坐到他的身邊,做出了剛才風吹來時候一樣的姿勢。
知道這是隨時可以起身打我的預備式,只好慢慢的退回去。神荼這才遞給我一張照片,那也是一張拍立得,裡面拍攝的是神荼的背後。
「這他麼到底是誰拍的?什麼人那麼變態?」
「這不是人拍的。」神荼說:「沒有人可以在我背後拍照而我不發覺。拍照的是另外一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