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是明顯的諷刺。
揚起嘴角,如同挑釁般的模樣,間桐髒硯往這邊走了過來。
夏目在另一邊思考著剛才間桐髒硯的話,聽他這麼一說,櫻還未遭到虐待嗎?
不,的確是遭到了虐待,只是還未被侵蝕往所有精神而已,簡單來說,自己去的及時吧。
這的確是諷刺,為了幫助一個小孩子而殺了其他人,這種做法從根本上來說就有著缺陷。
為了拯救他人就必須放棄他人,因為放棄他人就可以拯救他人,世界上存在著如此兩面性的原則還真是苛刻。
不幸與幸福交織,最後得到的東西又會是是什麼呢?
不清楚,現在還弄不明白,即使改變了,卻也無法改變,人生就是這樣。
在時間的洪流中不斷掙扎,只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而已。
間桐髒硯走了過來,他以觀察實驗動物般的眼神盯著夏目。
「那麼,如果你是第零位的話,讓你出現在的人又是誰呢?」
「這不是很清楚嗎?」
夏目指著天空。
「他們所追求的東西,你們所渴求的某物,為了見證這個故事,為了改變這個故事,它才會介入其中,幾百年來的戰鬥和追逐,最後說不定會化為泡影吶。」
「老夫不會如此簡單的酒杯糊弄,老夫認為這才是它最終的樣子,這將是,賜予吾等永生的前奏。」
「活了這麼久了,還不想死?」
所以說現在的年輕人才不會懂啊。
間桐髒硯從夏目旁側經過,打算離開,在途中,對方如此說道——
「想必之後,你也會擁有和老夫一樣的想法吧,英雄喲。」
「果然……」
夏目望著離去的間桐髒硯的背影。
果然。
「無法喜歡上這種可惡的老頭子啊。」
抬起左手的機槍,對著露出自己背後的間桐髒硯扣下了扳機。
火舌噴涌,如同雨點般的子彈從後方突入,直接擊中了間桐髒硯的後腦勺,撕碎了左半身的肩膀和臂骨。
鮮紅色的血液濺射而出,身子晃了晃,間桐髒硯轉過身來。
露出的眼球和紅色的血肉低落下來,間桐髒硯用剩餘的一直左眼望著夏目。
「這句話給我說才對啊小鬼,既然對老夫抱有敵意的話,下次再來嘗試著殺死老夫好了。」
說完,化作蟲子的間桐髒硯朝著空中飛去,消失在視野之中。
「切。」
吐掉口中的煙,夏目收起機槍往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