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之後終於安全接住。
只是如此簡單的動作就讓夏目感到呼吸急促,失去過多造成的暫時性失力讓他無法順利的進行活動。
「真,真是亂來。」
「亂來什麼!喝吧,喝一口,放心,這回是低度酒。」
「讓傷者喝酒嗎?」
「那樣才不痛啦,不是嗎?」
面對準人的話,夏目無奈的點點頭,當然,他也想喝一點。
「剛才的話題,使命。就像是這台knightmare一樣,它成為了我的力量,成為了我的所有物,成為了我的工具,是我戰鬥時必要的東西,可我的力量卻並非全部來自於我自己,而是這傢伙給我的,knightmare的使命是什麼呢?戰鬥?殺戮?破壞?雖然無法定義,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它有著許多用處。」
所以啊,准人拍了拍鐵甲說
「我不過是讓它履行使命罷了,將一個送死的笨蛋救回來了而已。」
「笨蛋什麼的,你才是吧,接著。」
夏目將酒丟了回去,准人故意發出嘿咻的聲音,接著knightmare的外部裝甲一跳,直接用嘴巴咬住了瓶口。
「很不錯的酒,日本解放戰線那些姑娘做的,還真是賢惠啊,只是結婚之後就會變了吧。」
「可能呢,因為女性都是在婚後變成『魔王』的……」
夏目雖然不太懂,但自己的母親可以說是『婚後魔王』的典型。
過去的回憶在這裡終止,准人沒有再將酒丟給夏目,而是一飲而盡。
可能是從人造樹林那邊飛過來的夏蟬,它們在廢墟之中發出了有些吵鬧的奏樂。
月光微微偏轉,那銀白色的月光透過薄薄的雲層灑了下來。
准人靠在knightmare上面,抬起頭看著天空。
那些光芒都是從久遠的過去傳過來的,是只有現在的人們才能夠看到的東西啊。
發出感嘆,准人指著東邊。
「戰線和騎士團都朝東邊去了,我們目前是在西邊,這是為了不讓魔女殿下沿路追蹤而採取的行動。」
「我明白,要是故意追上去的話,只會引狼入室。」
「是的,不過我的手下真是冷談,到現在了都沒有發一個通信給我耶!」
「估計封鎖了吧,看看天空,是不是有閃爍的東西。」
「指的是星星嗎?」
「才不是!啊,痛,我說的是信息攔截的分析器。」
「是有呢。」
不過啊,准人突然笑了起來。
「沒想到那個自稱arthur的人,竟然是個小鬼頭。」
「…………」
夏目知道從自己被救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被他發現了,只是突然說出來還是讓夏目有些無法釋懷。
「現在才提起這個,你,想要用其來作為威脅嗎?」
「不不不。」
准人揮舞著雙手,他把酒瓶輕巧的放在地上後說
「比起那個,我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是什麼?
雖然想要這麼問,不過夏目卻在那一瞬間閉上嘴巴,反而是將左手慢慢伸向附近的石塊。
感覺到了殺氣。
就算現在自己的勝算幾乎等於零,夏目也不打算就此放棄。
或許是察覺到了夏目的舉動,准人微眯起眼睛,將手放在了掛於腰側的太刀刀柄上。
然後,開始了。
不是戰鬥,而是將太刀丟給了夏目。
「恩?!」
「現在我還不會動手啦,不過可能是開玩笑的哦。」
准人攤開雙手。
「我說過了,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所以告訴你一件事情好了。」
將雙腳盤起來坐在地上,准人裝作思考的樣子。
想到了,放佛頭上可以冒出燈泡一般,准人揚起嘴角,不對,接著他有這麼否定了,露出一臉疑惑的表情。
夏目已經將手放在了旁側的石塊上,尖銳的部分正好能夠當做武器使用,如果能夠擊中的頭部,有把握取得優勢。
咽了一口唾沫,在准人思考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