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痛飲後,就與周亥劍交心吐苦水的原因所在。
雙方沒有競爭關係,周亥劍隨商隊而來,不久也會隨商隊離開,根本不擔心會被反插一刀。
魁罡繼續說道:「在咱匈奴,不,是在咱大雪原,古往今來,就沒一個奴隸,能過成阿蠻那樣子,奴隸成了主子,
她妖娘說是為了護著阿蠻,實際上不也是牽掛著那個男人嗎?」
「什麼都給那個男人了,那個男人不還是提起褲子就走了?這女人啊,一用心,真的可以什麼都不管不顧了,禍國殃民的事都毫不猶豫,那個男人到底是給她下了啥迷藥呢?」
周亥劍靜靜地聽著。
對他而言,阿蠻的情報已經得到了。
阿蠻活著,而且在匈奴公主的庇護下,現在過得很好!
這就足夠了!
用這情報復命,他們陳家商隊此行任務就完成了。
至於後邊,他所要做的,就是好好喝酒,好好吃肉,好好演戲。
「平平淡淡」的應付完魁罡,就可以回去向陳卸甲他們交差了!
……
酒樓房間內。
陳卸甲端坐在椅子上,捧著一杯茶,一動不動。
茶杯中的煙氣氤氳而起。
而在旁邊,兩位親信也百無聊賴的坐著,靜靜等候。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三人始終都不曾言語。
誰都清楚,周亥劍去陪酒魁罡,是尋找突破口的機會,但也是風險。
酒後吐真言可不僅僅是說說而已。
萬一醉酒之後,吐露出了蛛絲馬跡,被魁罡察覺到了。
對他們整個陳家商隊而言,都是噩耗災劫。
以匈奴如今對少爺的仇視程度,到時候就算陳家商隊是
來「扶貧」匈奴的,匈奴王也絕對會毫不猶豫下必殺令!
「周亥劍去了多久了?」
陳卸甲開口問道。
一位親信看了看時間:「已經五個小時了。」
「五個小時?」
陳卸甲眉頭緊皺,擔憂更濃了:「這已經算是午夜了,還不回來,難道出事了?」
兩位親信也露出了擔憂之色。
恰在這時。
砰砰砰。
重重地砸門聲響起。
陳卸甲與兩位親信對視一眼,然後示意其中一人開門。
當門打開後。
喝的五迷三道的周亥劍,登時身子一軟,直接倒在了親信的懷裡。
「周亥劍,你,你到底喝了多少啊?」
撲面的酒氣,沖的親信一陣白眼。
「沒,沒喝多少。」
周亥劍大舌頭回應道。
將周亥劍弄進屋裡,關上門後,陳卸甲急忙上前:「你小子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陪魁罡啊,得把他伺候舒服了,才有機會啊。」
一句話,登時讓陳卸甲和兩位親信神情一凝。
「陳哥,我跟你們說……」
不等周亥劍話說完呢。
陳卸甲突然說:「快把他褲子脫下來看看,周亥劍你個混球,為了完成任務也太不擇手段了。」
兩名親信也深以為然,一個扶著周亥劍,另一個急忙去脫周亥劍的褲子。
周亥劍:「?0?」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