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登時無比恭敬。
他直接接通了電話,甚至腰身都微微弓起:「主子,有什麼吩咐?」
這樣的話,若是被旁人聽到,絕對會驚掉下巴。
堂堂百多億身家的人,成了……奴?
偏偏,張立東喊出這話的時候,言行舉止恭敬到了極致,並沒有絲毫不適應的感覺。
沉寂了兩秒鐘。
張立東恭敬回應道:「主子放心吧,我已經知道消息了,第一時間就把掛拍出去的地給撤銷了,不會有什麼損失,另外你讓我透露給陳東顧國華夫妻倆的情況,我也遵照你的指示透露給他了。」
頓了頓。
張立東又回應道:「必要時刻,我會第一時間按照你的指令行事的,有這個殺手鐧在,陳東在西南地域就註定翻不起風浪。」
啪!
電話掛斷。
張立東弓起的身子重新挺立了起來,眺望著窗外的城市,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凜然一笑。
「顧國華,你女兒有從龍之運,讓你在商場上壓過了我,風水輪流轉,這次我傍上了古家這艘大船,你恐怕做夢都沒想過,有一天你和你妻子的命會被我拿捏在手裡吧?」
笑聲透著刺骨的寒意。
恰在這時。
外邊傳來了一陣喧鬧打砸的身影。
張立東眉頭一擰,有些慍怒。
他很討厭正春風得意,便被打擾雅興的感覺。
「外邊出什麼事了?」
張立東大聲呵斥道。
他入駐酒店的時候,為了安靜,已經將這一層樓的房間包下了,這一層樓,除了他就是他的那些保鏢。
呵斥聲剛剛出口。
砰嚨!
房間門,便一聲大響,被人一腳踹開。
慍怒著的張立東登時神色一僵,當場呆住了。
「陳,陳東?」
陳東面若寒霜的駐足在門口,西裝革履的他,此刻給人一種凌厲無雙的壓迫感。
而在他身後,張立東的保鏢,卻是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哀嚎翻轉著。
諸葛青解決了最後一個保鏢,走到陳東身後:「陳先生,全部搞定了!」
「你,你們要幹嘛?」
張立東回過神,看著地上躺著的保鏢們,登時寒蟬若驚,惶惶無措:「陳東,我可告訴你,你要亂來,也得掂量著,我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能隨意被你拿捏的!」
陳東眯著眼睛,寒意閃爍。
他也不做聲,直接邁入房間,落座到了沙發上。
這個過程很慢,但陳東渾身上下散發出的強大壓迫感,卻讓房間裡的溫度仿佛驟降了一大截。
而張立東駐足在原地,心跳加速,神色惶恐。
恍惚間,他的後背更是起了一層冷汗。
這個節骨眼,陳東以這種方式破門而入,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終於。
陳東抬眼,看向張立東,打破了屋中死靜。
「要命,還是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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