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表現了出來,「門主不在雍城多遊玩幾日?」
「雍城是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只可惜鄙宗門雜事繁多,在下是分身乏術,無奈只好辭行。」雙清一臉遺憾道,「待下面的這些徒弟出息了,我也就能退居幕後,好好享受生活了。」
「身為師長,不操心可不行。」松河與雙清客套了幾句,與雙清一起往外走去。雙清略落後他半步,扭頭看向歸臨。
歸臨察覺到了雙清的目光,卻緊緊的埋著頭,怎麼也不願抬頭。
桓宗走在松河身後沉默不言,雙清注意到他,對他點頭示好。桓宗徐徐朝他頷首,送松河到了雲華門的大門外:「師叔,蒼海師兄,請。」
「在雲華門裡,一切以雲華門規矩為重,尊重長輩,不可有絲毫怠慢。」松河擔心師侄不擅長討好長輩,忍不住又多說了幾句,「跟朋友好好相處,琉光宗這邊你不用擔心,萬事還有我們在。」
琉光宗不缺人手,師侄能夠找到一個心意相通的道侶更重要。
「多謝師叔,晚輩記下了。」桓宗朝松河恭敬一拜,往後退了一步。
雙清這才明白過來,桓宗真人竟是不打算回琉光宗,而是要留在雲華門裡做客。這雲華門有什麼好的,堂堂琉光宗親傳弟子,竟然厚著臉皮賴在這裡不走了?
與琉光宗眾人分開以後,雙清問徒弟周肖:「你覺得箜篌仙子如何?」
「箜篌姑娘冰肌玉骨,人美心善,是世間難得的好女子。」周肖臉頰有些發紅,「師父,您問這個做什麼?」
「 沒什麼。」雙清看了幾眼這個老實憨厚的徒弟,「阿肖,箜篌是雲華門的五靈根弟子,身負眾多長輩的期望,你靜心修行,不可想其他。」雖然他很香元吉門取代雲華門的地位,但有些話不能昧著良心去說。就算雲華門日後不在十大宗門之列,他這個徒弟,也是配不上箜篌姑娘的。不如早些讓他想明白,免得沾染上心魔。
「師父,徒兒並不敢有此妄想。」周肖面紅耳赤道,「徒兒一心在於宗門與修行,絕不會有他想。」
到底是不敢,卻不是沒有。雙清在心底嘆口氣:「你能明白就最好。」
回到元吉門時,是夜半時分,雙清沐浴過後,正打坐靜心,黑暗中忽然有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雲華門不過是個沉迷享受,貪圖吃喝,不思上進的宗門。讓這樣的宗門壓在貴宗頭上,你忍得下這口氣麼?」
雙清睜開眼,看著黑暗中模糊的影子,沒有說話。
「世人都看重十大宗門的名號,就連你派出的弟子,不過在雲華門待了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便對你心懷敷衍之意。他寧可做雲華門的外門弟子,也不願回到元吉門做掌派親傳大弟子,你心裡甘願忍下這口氣?」
雙清眼瞼微顫,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襟,往黑影的方向靠近了幾步:「你是誰,你想說什麼?」
「我是來幫你的人。」黑影發出低沉的笑聲,似乎整個修真界,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到時候別說雲華門,就連琉光宗的人,在你面前也會規規矩矩,不敢有半分怠慢。」
「我憑什麼相信你?」雙清又靠近了黑影幾分,眼底的貪婪與心動卻掩飾不住。
「你為什麼不相信我?」黑影反問,「你一心想要元吉門進入十大宗門,而你那些徒弟卻不懂你的心意。你一個人孤掌難鳴,為何不多找個幫手?」
「你真的能夠幫我?」雙清停下腳步,看著黑暗中的男人,呼吸加重,「真能讓琉光宗的人,都不敢在我面前放肆?」
「當然……」
黑影話音未落,雙清卻忽然發難,他手中的法器流光一閃,直接穿透黑影的心臟。黑影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化作一個木製的傀儡。
「門主,發生了什麼事?」隨從推門進來,看到地上的木傀儡,面色大變,「這是……」
「邪修派出的傀儡,上面有迷魂符,能夠迷惑人的心神。」雙清用腳踢了踢傀儡木娃娃,「收起來,交到琉光宗去。」
「什麼東西,阿貓阿狗也配跟我合作。」雙清冷哼一聲,他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做修士,十大宗門的位置要搶,邪修來了也要照砍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