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瞧瞧,這才一天的時間,她就已經原諒他了。
其實,人與人之間,只要坦誠的說開一切面對一切,真的沒有什麼是不可以解決的。
「我們真的可以領證嗎?」此時,換墨靖堯耍酒瘋了,又或者,他是清醒的,只是把自己寫進了這如夢一樣的時光里,不想醒來。
「可以,不過墨靖堯,領證前,你要正式的向我求婚喲。」不然,她可是太沒面子了,這男人都沒向她求婚呢,她一個女人就主動的讓他帶她去領證了。
真羞人。
「嗯,我現在就打電話讓陸江訂一大束的玫瑰花,就要紫玫瑰,好嗎?」墨靖堯挽著喻色的手臂進了電梯,低頭看著她嬌艷的俏臉,喝了酒的她臉色紅撲撲的格外好看。
「好。」什麼花都好,只要是他送的,真的都好,她不挑的。
她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
只要把事實告訴她,她自己會分辯,會決定一切的。
比如,她和他的關係,絕對可以再進一步。
哪怕是名份上的再進一步,她也願意。
歪歪斜斜的,兩個人踉蹌的走進了臥室,然後一個不穩,又一起雙雙的倒在了臥室的那張大床上。
床很大。
墨靖堯是一個很講究生活質量的人,他要的從來都是舒適度。
所以,他送她的公寓就是在舒適度的基礎上,專門為她設計裝潢的,她很喜歡。
就是因為喜歡,也才再一次的心軟,再一次的被他打動。
她是那種別人敬她一尺,她還以一丈的人。
「小色,小色,你不生氣了是不是?」躺到了床上,一個翻身,墨靖堯就看到了身邊的喻色,捧起她的小臉,一邊問就一邊吻了下來。
而喻色看著越來越放大的俊顏,最終閉上了眼睛,她認命了。
真的認命了。
就象他早先所說的,一切都是命。
遇見他,也便註定了她的劫。
她的劫,是他。
她忽而就想,或者,就試一次。
試過了,生就生,死就死。
生了,她便嬴了,他們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死了,她想她也不會後悔吧。
畢竟,她這條命,其實在洛婉儀把她和他強行的關在一起的時候,她就以為沒了。
所以,現在活著的她,全都是偷來的時光。
那她之所以能偷來,全都是因為他的那塊玉。
是不是把那塊玉搶回來的命還給他了,他和她就能徹底的沒有任何阻礙的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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