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到沙發上坐下,她粗喘著氣的靠到沙發背上,腦子裡全都是呆會孟寒州下來,她要怎麼應付他的狂風暴雨。
她毀了那些野菊花,他一定是恨不得掐死她。
可,這一坐半個小時過去了,孟寒州也沒有下樓。
反倒是女傭走了過來,「小姐,開飯了,你是要在餐廳吃,還是回房吃?」
「回房。」楊安安起身,毫不留戀的進了電梯,上樓,回房間。
好在,全程一路上都沒有撞到孟寒州,真好。
否則,她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
要是真的面對了,只怕就剩下尷尬了。
楊安安回到了臥室,走進了陽台。
當看到園子裡的情景時,喉頭一哽,竟全都是酸酸澀澀的感覺。
此時的園子裡很熱鬧。
一個園丁正在將她才拔下去的野菊花收起,另一個園丁立刻在缺失野菊花的地方再次種下野菊花。
是從盆栽里移植的野菊花,看起來高矮花期與她拔下的一模一樣的感覺。
孟寒州的速度真快。
從她拔下到現在種上去,也就半個多小時的時間。
她看著那片片燦爛的向陽的野菊花,眉眼間都是潮澀的意味。
早餐來了。
或者說午餐也好,這個點吃早餐吃午餐都可以。
因為吃早餐有點晚,吃午餐有點早。
楊安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拔了孟寒州喜歡的女人的野菊花拔的暢快了,這一餐她吃了很多。
吃完了就想睡。
她覺得她屬豬了。
是真的想睡。
困,很困。
其實她今天起的不早,完全是自然醒。
可吃過了飯就困了。
孟寒州雖然讓人重新栽種了野菊花,不過並沒有來訓斥她。
想來是在緬懷他最喜歡的女人吧,所以,連來訓斥她的時間都沒有了。
楊安安睡著了。
睡著的楊安安又做夢了。
夢見孟寒州喜歡的那個女人出現了,那個女人揪著她的頭髮對她吼著『為什麼要拔野菊花』,然後就對她拳打腳踢的,恨不得捅死她,要她的命。
她就覺得全身都疼。
她想避開,可是避不開。
她想逃,也逃不開。
疼著疼著,就聽耳邊傳來了一道低低的絮語聲。
「安安,醒醒,醒醒啦。」
那聲音輕輕柔柔的很好聽。
但這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這聲音很熟悉。
熟悉的讓她一下子就閉著眼睛驚跳了起來,「小色。」
手被握住。
不是孟寒州的手。
他的手人來都是涼涼的,還帶著硬硬的繭。
而是她熟悉的喻色的手,軟軟的,還有她熟悉的喻色的聲音,是喻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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