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皇父分憂的決心!」
「知易行難啊!」劉琤嘆息一聲。
靜默片刻,劉琤眼中思索之意更濃,法正則悠悠然地品嘗著鄭王府的美酒。千金名酒玉薤,在法府中可難能吃到。也就有劉淵賞賜其父法衍時,能沾到光嘗到一些。
「敢問殿下!」放下酒爵,法正出聲問道:「是否有意於至尊之位?」
「孝直慎言!」劉琤回過神來,盯著法正的眼睛,微斥道:「不可胡說!」
「孤身為皇室親王,只知為陛下盡孝,為大夏盡忠,豈敢有非分之想!再者論嫡、論長、論賢,哪裡輪得到孤!」
聽著劉琤言不由衷的話,法正臉上的笑意更濃。被其盯得帶有些赧色,劉琤頭一次覺得法正這張臉是那樣「可惡」。
「父皇考察諸子的態度很明顯,且以父皇吞吐天地之豪氣,斷不會執著於嫡長制。既有機會,孤自然想要爭一爭!」表情一肅,劉琤堅定道。
「那民部理政,就是殿下爭取聖心的機會。不管做得如何,都要讓陛下看到,殿下之兢兢業業。」法正也頭一次嚴肅起來。
迎著法正目光,劉琤面露喜意,從法正之言中,感受到了其態度與以往的變化,正是正式向自己納誠。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如今孝直已修身齊家,不知此次是否願意出仕協助孤!」劉琤望著法正,帶著點期待。
法正業已二十四五歲了,孩子都有了,就是一直未有入仕夏國的意願,劉琤對之提過幾次,都被其婉拒。此次,劉琤再提,心有所感,他會同意。
「敢不應命!」法正拱手。
「孤明日便具表上奏,舉薦孝直為民部主事!」劉琤有些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