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黑暗籠罩大地,伸手不見五指。
然而在這絕大多數人都沉沉睡去的深夜時分,一道魁梧的身影步履急促地走在偏僻的巷落。
踏~踏~踏~!
他面戴黑色口罩,衣衫破舊,身上斜挎著一個小布包,裡面裝著種類齊全的開鎖工具,還有各種致幻類藥物,都是從某個黑色地下網站上面購買而來。
男人是一個強姦犯,因在七年前強女干鄰居家的未成年少女,被判處十年有期徒刑。
但由於在服刑期間表現優異,獲得獄警的一致好評,得以減刑三年,剛剛刑滿釋放不久。
出獄後他身無分文,於是就先找了個工地幹了一個月的活,賺了幾千塊錢。
他用這幾千塊錢在黑網上購買了開鎖的工具和迷幻類藥劑,一部錄像功能優秀的二手手機,還有前往這個城市的車票。
他要找一個人。
七年前被他強女乾的那個鄰居女孩。
他在監獄裡的良好表現都是偽裝出來的假象,都是為了減刑提前出獄而做的表演。
這對他來說很簡單,他本來就是天生的表演型人格,並且極度自戀,具有強烈的毀滅傾向。
越是美好的東西,他就越想毀掉,以此獲得無上的快感。
不然當初那個可愛的鄰居女孩也不會上他的當,把他當做一個善良溫暖的隔壁大叔,結果引狼入室。
如果不是對方父親提前回到家中,他原本是有機會將事情隱瞞下來的,用拍攝錄製的果體照片和視頻,威脅那個女孩,讓她從此淪為自己發洩慾望的奴隸。
可惜百密一疏,功虧一簣,於是就進了監獄。
這一入獄,就是整整七年。
這七年來的每一個夜晚,他無不在回想著犯罪的那一天,那年輕美妙的肉體,那無與倫比的快感,那痛苦的掙扎與哭嚎。
多麼的令人陶醉,何等的令人瘋狂。
欲罷不能。
兩千多個枯燥乏味的日子裡,他強忍著性格中的瘋狂,壓抑著內心深處的卑劣欲望,偽裝成一個改過自新的好人。
終於,他提前出來了。
皇天不負有心人,經過多方打聽,他終於探知到了那個女孩現在的下落。
因為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所以女孩一家搬到了很遠的城市。
但是不管他們搬到多遠,只要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
這一次,他不會再失手。
通過打聽得知,女孩的父親已經因為癌症去世了,為了給父親治病,家中幾乎耗盡了存款,連房子也都變賣了,所以女孩現在跟她母親住在一個的老舊的出租屋裡。
在監獄裡的這些年,他一直堅持鍛煉,練就了一身強悍的肌肉,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這一次,沒有人能夠救她。
「哈哈哈……」
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男人就忍不住笑了出來,淫蕩的笑聲在寂靜的夜空中迴蕩。
「小寶貝,這麼多年過去了,不知道你有沒有經常想起我,畢竟我可是你的第一個男人,當時你叫得那個帶勁啊!」
「如今你也已經成年了,有沒有男朋友呢?跟你男朋友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你腦子裡不會想的都是我吧?」
「不要著急,我馬上就來找你,當著你母親的面,撕爛你的衣服,凌虐你的肉體,把你調教成我的專屬母狗,哈哈哈哈……」
「幹完了你再來折騰你的母親,打虎親兄弟,上陣母女兵,想來也別有一番風味呢。」
低聲自語著,男人在一棟老舊破敗的小平房面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