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堂撕了德川家綱的奏章,並且大罵日本使者,警示他們安分守己。
日本的使者戰戰兢兢,但是有感覺到十分屈辱,站在他們的角度看,自己提出的要求並不過分。
但是在日本擁有超高人氣的華朝皇帝陛下,並沒有同意,甚至一反常態破口大罵。
日本的使團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回國的途中甚至出現了有人不堪受此大辱切腹的事,消息傳回日本,民間的商人大失所望,日本百姓也都義憤填膺。
江戶輪王寺,德川家綱跪在家康和家光的牌位前,晦暗的臉上略顯猙獰。
日本的幾個大名一言不發地跪在一旁,這些人都是新封的大名,沒有獨立的軍隊和武士,所有人都必須效忠國王。
平日裡威風八面的大名們,此時連大氣都不敢喘,額頭的汗珠涔涔下落。
德川家綱的聲音干啞撕裂,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華人拒絕了我們的請求,甚至辱罵我們的使者,華朝的皇帝並沒有他說的那麼公正。這些人一向帶著異樣的目光看待我們,即使我們做的足夠好,足夠忠誠。
五年之前,朱大典帶領水師,炮轟長崎,殺了我們德川家族幾千個優秀的武士。
後來他們把戰艦開到了江戶,炮口對準我們的家園,幾十艘披著鐵甲的戰船在江戶附近耀武揚威。
父親他親自到朱大典的軍營求和,我們割讓港口、廢除商稅、甚至殺掉了天皇。
西伯利亞的冰天雪地中,暹羅爪哇的蛇蟲遍地的叢林裡,準噶爾令人窒息的高原上,我們的武士為了華朝流了太多的血。」
酒井義光因為在西伯利亞立下大功,現在被提拔為九州探提,他壓低了聲音說道:「王上,現在還不適宜跟華朝決裂,望王上三思。」
德川家光一拳捶到地板上,淡淡的血跡出現在他的指骨上,低沉的聲音道:「派人準備厚禮,帶著我的認罪書,再到華朝去一趟。」
華朝和日本的裂縫已經出現,德川家光臨死之前,曾經叮囑旁邊的人,不可以在時機成熟之前,和華朝發生衝突。
不得不說,德川家光的眼光不差,國家間的差距太大,不是一代人甚至不是幾代人能夠追趕的。
德川家綱只能把這份仇恨埋在心底,話雖如此他們派出的使節,還是攜帶了大量的財寶,爭取平息侯玄演的怒火。
金陵城紫禁城御花園內,百花齊放爭奇鬥豔,侯玄演興致不高,看著兒女們玩耍。
「景王走了之後,宮裡冷清了好幾倍,太子一走徹底安靜了。朕的這幾個小公主,都太文靜了。」
一想起那個調皮搗蛋、鬼靈精怪的朱琳灝,侯玄演的臉上不自覺浮現出一絲微笑,算起來她已經去了台灣兩年了。
「臭丫頭,連封信都沒給朕寫過。」
生完孩子身子剛剛恢復的錢薇,笑著說道:「灝兒天性好動,皇宮對她就跟個鳥籠一樣,剛剛走出去當然要瘋上幾年,才想起宮裡的溫情和陛下的疼愛來。」
朱琳灝的性格之所以變得這麼歡脫,除了天性之外,更多的是靈藥有意縱容。
當年為了給侯玄演掃清所有登基上的障礙,靈藥用盡了渾身解數,先是造神計劃把侯玄演的聲望抬高的無與倫比,然後把小皇帝調教的貪玩活潑,就是不想當皇帝。
作為距離朱琳灝最近的人,靈藥無疑是成功了,朱琳灝對皇宮有一種樊籠的厭惡感。她對於宮外的渴望,一度讓侯玄演趕到十分詫異,那么小的東西,竟然對自有有著如此高的渴望。如果說這裡面沒有天性的成分,侯玄演也是不信的。
長嘆了口氣,侯玄演站起身來,遠處的小桃子侯婉殊搖著手跑了過來。
「父皇,給我們講一個故事。」
楊符錦板著臉訓斥道:「胡鬧,父皇哪有時間。」
侯婉殊小嘴一撅,委屈巴巴地看著侯玄演,後者一把將她攬在腿上,笑道:「怎麼沒有時間,朕閒的無聊,正好給閨女講個故事。」
楊符錦心中一暖,嘴角一抹笑意蕩漾,卻說道:「陛下就是太寵她們了。」
「父皇給你們講一個兩開花的取經故事,在很久之前,有一個和尚叫陳玄奘」
第五百八十五章 倭人的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