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貫的鈔,下次來了你還給人家。」
張永旭說「我真的不知道這三年他經歷了什麼,讓一個人的轉變這麼大,性格變的更開朗了,以前雖說聰慧,性格還是稍偏於內向。他在學問上的見解,對大局的看法已經強國我這個老師了,他說的話我也聽見了,委屈你了,我決定像小非說的那樣苦讀,三年後去東京,也應該給你的家裡一個交代了。」那裡給自己留下了歡樂和痛苦,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到了渭河邊上,虎子給馬餵了一些豆子,拉著馬去飲水,陸子非的迎面來了三個讀書人,為什麼陸子非一眼認出是讀書人呢?因為他們穿著讀書人的標配,青衫儒袍,在這個階級分明的社會,穿衣的講究也很多,這種儒袍只有讀書人穿,哪怕你沒有功名也可以,有了功名還可以佩劍,特別提醒一下,商人只能穿粗衣,穿綾羅綢緞要被流放三千里的,所以在古代你再有錢,你也比不了一個九品的芝麻官。
三人中帶頭的正是陸子非的同窗劉洋,雖然過去三年了,還是一眼能認出來「劉兄好久不見,聽說你是今年縣試的案首,小弟回來的遲,送上一份遲到的祝福。」躬身作揖,這是文人之間的一種禮節,和下級見了上級那種完全不一樣。
劉洋也沒想到在這遇到了前案首,在生活中算得上是朋友,在學習中兩人是競爭對手,自己一直被壓在身下,這次縣試中了案首,本想著陸子非從軍中回來自己可以揚眉吐氣,可站在他面前才發現,自己和他比還差了點什麼,不是學問上的差別,氣勢。
劉洋同樣還禮「子非還是一如既往的神彩照人,你離開後我真的感覺人生沒有奮鬥的方向了,你回來我們又可以繼續比試,三年後看誰能笑到最後,金鑾殿上摘頭名,騎馬走街東華門,你可要加油,這次輸了以後你就沒有翻盤的機會了。說完以後半蹲在河邊裝水,陸子非看到他這樣做很奇怪,這個動作看起來很彆扭,半蹲著的話人很費勁。
陸子非想起了少年包青天中的一集,包拯就是看到別人這個動作才斷出那個案子的真像,自嘲的笑了笑那有這麼巧的事情,回去問問父親,說不定他知道。
讓馬休息了一下兩個人天黑前回到了家裡,陸子非發現客廳的燈還亮著,順手把馬給了虎子,自己徑直來到屋子,看到父親抱著弱弱還在等自己。
陸離聞到兒子身上的酒味皺眉說道:「既然喝酒了,就在你老師那裡住一晚,非要這麼趕的回來,難道你不清楚系在的狀況嗎?還有一段山路,家裡又沒什麼事情,你老師還好吧,本來是我要主動去拜訪人家,結果一拖就是三年。」
陸子非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老師喝醉了,我不好意思留在那裡。」
陸離也是恨鐵不成鋼「那有學生把老師灌醉的,你也真是沒大沒小。」
陸子非知道父親只是嘴上說說,內心還是希望自己回家的,陸子非沒說話,抱過正在打瞌睡的弱弱,弱弱睜開眼睛看到是大哥,又閉上眼睛睡過去了。
「死丫頭才這麼大就認人,我讓他睡,死活不睡,上眼皮抖個下眼皮打架了還給我說,我不瞌睡,我要等哥哥回來,真是個小白眼狼。」陸離感覺大兒子回來後他在這個家裡的地位在直線下降,連弱弱這個小丫頭都知道哥哥比父親好。
弱弱徹底睡著後,陸子非抱著來到母親的房間,母親也沒睡,把弱弱放在床上對陸子非說「下午來了個老人找你和你父親,老人最後走了,你父親這會等你應該是有事,你先去,我給你煮點醒酒茶,這么小就喝酒,對身體不好。」
「娘,我已經是個大人了,今年都十八歲了。」陸子非反抗到。
「十八歲怎麼了,十八歲你就不是我兒子了,大人,你有我大嗎?」每個父母都會用這句話憨自己的子女,百試百靈,沒有那個子女說是能反駁倒這句話。
接過父親手中的信,坐在他對面,讀完後他就感嘆這世間之事真是種種巧合組合而成!
「父親,我聽聞遼人和党項人在喝水的時候和我們漢人的區別很大,是不是有這麼回事。」
陸離回答到:「確實是這樣,你怎麼問起這個來了。」
「那就對上了,只是還有疑問,他到底是那邊的呢?」
陸離說「你在那嘀嘀咕咕什麼呢?」
陸子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