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七章 看戲

藥。」

    「王妃嫌前日打的金鑲玉的簪子不好看,硬是不肯梳妝,還砸了前日老七送給您的易坦麗國進口的大玻璃魚缸呢。」

    「這敗家的娘們兒,蹬鼻子上臉,就不能給她好臉色看,你去告訴她,若再鬧明日趕出府去,送到鄉下的莊子裡餵牲口去,身在福中不知福,本王若不是看在她老子的面子上,決不理她這個茬兒。」趙宗旦怒罵不已。

    秦先生輕輕道:「王爺息怒,今日眾人在場,別叫人看了笑話;小人這便去請,若是實在不行,便稱王妃有恙,您代為說幾句便罷了,省的出來跟您扭手扭腳的不自在。」

    滕王白著臉想了想道:「就依你,快去。」

    秦先生答應一聲招手叫了那使女,快步而去;趙宗旦壓住火頭,轉身跟眾人說說笑笑,不一會,幾名使女摻著輕紗蒙面的王妃娘娘從一側的小徑上緩緩行來,眾人又是一陣人仰馬翻的行禮問好,趙宗旦滿臉笑容的走上前去,拉起王妃的手,款款入座,整個一個溫柔如水的好丈夫摸樣。

    眾人本以為王妃到場,自然要說道幾句,沒想到王爺大手一揮,戲台上頓時絲竹四起,直接便開始演起戲來。

    蘇錦還是第一次看戲,對臉上畫的跟猴屁股一般,依依呀呀跟老太太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的戲劇毫無好感,更何況台上出現的是兩個老頭兒,在那插科打諢說了半天,蘇錦沒感到一句是好笑的。

    其實蘇錦對這個時代的戲劇部了解,宋朝的雜劇很有看頭,各大州府的瓦舍勾欄中每天都有數百場的雜劇上演,很多科舉不第鬱郁不得志的文人學子們為了餬口生活,創作了大批的劇本和唱詞,由於這些人大多是普通人家的學子,故而創作出來的東西也頗具平民氣息,而且表現的形式也是以搞笑和插科打諢這樣喜聞樂見的形式為主。

    仁宗一朝,雜劇已經登上了更高的舞台,不僅是百姓愛看,達官貴人喜慶節日重大典禮也逐漸喜歡請伶人前來演雜劇,熱鬧一番。

    這些雜劇也逐漸有了正式的規制,就像填詞的詞牌一樣,漸漸形成了一套四段的段落;第一段為艷段,是正劇的引子;第二段和第三段是正雜劇,是一些故事演唱,滑稽說唱或舞蹈,第四段是雜扮,主要是些調笑的內容,是供看完之後開心一樂的。


    當然蘇錦對這些都不感興趣,唯一能讓蘇錦堅持下來的理由便是稍候有那李師師上場唱曲兒,從趙宗旦他們的口中,蘇錦知道李師師是京城的名妓,又是柳永的相好;雖然和柳永還沒見過面,見見他的紅顏知己倒也無妨。

    可是這雜劇長而無趣,蘇錦看著周圍那些大小官吏笑的先仰後合,不由得詫異不已,人跟人還真的不一樣,難道自己要把這些歸咎於文化差異麼?說起來可都是龍的傳人,說文化差異,實在是說不過去啊。

    蘇錦實在撐不住了,靠在椅背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蘇錦被炸雷般的叫好聲驚得彈了起來,茫然四顧間,只見台上一名青衣女子驚鴻一閃便沒入了幕後,戲台上兩側的布幔也徐徐拉上,眾人都興高采烈的議論紛紛。

    蘇錦忙拉著身邊一名官員問道:「敢問這位大人,適才是怎麼了?」

    那官員上下打量蘇錦幾眼道:「你沒看麼?汴梁金嗓子陳師師的技藝還不入你的法眼麼?嘖嘖嘖,那身段,那嗓音,身如柳枝舞春風,音似黃鸝鳴翠林。」

    那官員眯眼回味,兀自讚嘆不已,一臉的陶醉摸樣。

    蘇錦張大嘴巴半天合不攏道:「適才表演的便是陳師師麼?」

    那官員鄙夷的看了蘇錦一眼道:「這位兄弟是在消遣爺們吧,陳師師上來便自報家門了,你不會沒聽到吧,再說了,除了她,誰能唱的這麼好的曲牌兒。」

    蘇錦懊惱的差點抽自己一個嘴巴子,怎麼就睡著了呢,昨晚又沒做什麼壞事,不就抓著浣娘親了會嘴兒,摸了會胸口的小白兔麼?怎地身子便如此犯困,居然一覺睡過了頭,錯過了陳師師的出場。

    那官員看著蘇錦臉上椅子背壓出的紅印子,睜大眼睛道:「你可莫要告訴我,你一直睡到現在。」

    蘇錦羞愧的點頭道:「是睡著了,該死。」

    那官員大翻白眼,看著蘇錦的眼光便像看著一隻破鞋,搖頭咂嘴道:「暴殄天物,陳師師唱曲兒你都能睡著,本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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