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官選上來的官員替換掉,可是這官員都派來了,各縣城的百姓卻都不答應,關鍵是那些選舉上來的官員都幹得非常好,又是百姓自己選上來的,所以深得百姓擁護,杭州地區也非常推崇這種民選官的制度,所以矛盾愈演愈烈,在任的下不來,上任的上不去,這越鬧越凶,已經鬧到杭州城來了,如今很多士子都希望整個杭州地區能夠全面實行這種制度。」
李奇皺眉道:「既然如此,為何朝廷沒有收到消息。」
歐陽澈鬱悶道:「是吏部將事情壓住了,在最初的時候,吏部認為此事只是小事,沒有必要驚動上面,可是哪裡知道這杭州的百姓非常團結,一呼百應,動不動就抨擊官府,這一傳十,十傳百,天天傳,導致整個杭州城內都在談論這事,以至於事情越鬧越大。」
不用說,這還是李奇的錯。
當初他在江南搞什麼肅清運動,規模空前的大,戰勝了士大夫和的官場,所以杭州百姓對於這一套,那是相當熟悉,運用的非常熟練,自從言論自由後,現在杭州的報紙是賣得比汴京還好一些,各種雜報都出來了,一旦有個風吹草動,小報就滿天飛,在杭州當官,那真是如坐針氈。
你不能犯錯,你一犯錯,那真的會被罵死去。
可笑的是,這民選官運動,還是秦檜執行的,可是如今不同,他當上少宰了,吏部成為他手中的利器。他當然希望在各地安排自己的勢力進來,杭州自然不在話下,掌握杭州,就等於掌握整個大宋的經濟命脈。
好死不死,這杭州知府,歐陽澈是當得穩如泰山,深受杭州百姓的擁護,雖然這事鬧的很大,但是絕大部分人還是就事論事,沒有攻擊他這知府。
既然杭州府是鐵板一塊。歐陽澈也深得皇上的信任,秦檜只有採取迂迴策略,先把勢力滲透進杭州周邊各縣城,可是他哪裡想得到,會遇到這麼大的困阻。
其實李奇也沒有想到,這下好了,你吏部很牛嗎,我倒也看你怎麼收這場,道:「這事立法院可無法干預。這是關於國家的政治體系,二院也是身處其中。」
歐陽澈道:「這事倒是沒有將立法院牽扯進來,但是百姓都不配合新來的官員,官民若是不合作的話。那不管對於那邊都不是一件好事,我前面打算上奏朝廷,但是被吏部屢屢干擾下來,還是陳東來了。才以御史台的名義發了一封急報上報給朝廷。」
李奇道:「這事也只有這麼辦了,畢竟這牽扯到了皇上,唉。沒錢有沒錢的煩勞,有錢有有錢的煩勞,行了,我先幫你解決這學院和醫院的事。」
歐陽澈大喜,忙道:「那就勞煩副院長了。」
「哪裡,哪裡,這事說到底也是因我而起,我也應該出手幫幫忙,不過你們也放心,我不會牽扯到你們,我會與他們私下解決的。」
「如此那就最好了。」
送走他們二人之後,李奇立刻叫人把田木匠叫來。
如今田木匠身著錦繡華服,大腹便便,頗有員外的氣勢呀,但是見到李奇,那立刻回到了田木匠,恭敬的行了一禮,道:「大人,你叫我呀。」
李奇似笑非笑道:「田木匠,哦不,現在應該尊稱你一聲田員外。」
「不敢,不敢。」
田木匠惶恐不安。
李奇道:「我才來兩日不到,你田員外的大名我聽了無數遍,上自杭州知府,下自販夫走卒,說起你田員外的大名,那真是,嘖嘖,倍感驕傲呀。」
田木匠惶恐不安道:「大人,是不是小人做錯了什麼。」
「誰說你做錯了什麼,我只是覺得你變得很有主見。」李奇瞧了他一眼,見他年紀也不小了,倒也沒有再嚇唬他,道:「關於增開學院一事,你可有參與在內。」
田木匠一愣,急忙點頭道:「小人的確有參與,而且---而且還是領頭人之一。」
「你倒也老實。」李奇呵呵一笑,道:「為什麼?」
田木匠道:「如今醉仙山莊已經建造完畢了,但是小人手下還有數百木匠、工匠跟著小人做事,正好朝廷打算在杭州增開醫院、學院,故此小人就想幫他們爭取這一份事來做,後來蔡員外又找到小人,希望能與咱們合作,讓朝廷多開幾家學院和醫院,